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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琰抬手将儿子揽住,护住他。
看到这情景,顾承铭几乎要冷笑出声了,他重新点了一支烟,淡淡的问:“多大了?”
沈琰低头看看豆包,说:“快五岁了。”
“快五岁了?”
顾承铭意味不明的重复道,脸上什么表情琢磨不透。
沈琰露出一个笑容,安静的问:“来这里出差吗?”
淮南不是顾承铭的故乡,跟他也没什么关系,能在这儿出现大概也是工作上的事情。
顾承铭目光还在豆包身上,他的眼神微微有些恍惚,好像想起什么往事。
沈琰不自觉手心收紧,将豆包的手牵的更紧。
顾承铭这才察觉自己失态,他不动声色的收回目光,回答她的问题,说:“嗯。”
只一个简简单单的字,代表着主人的不在乎和抗拒。
沈琰察觉到他这种情绪,苦笑一声,也不欲多呆。
“那你忙,豆包刚打完针还得回家吃药,我先走了。”
沈琰匆匆说完,便拉着豆包离开了。
顾承铭目光跟着他们,看到沈琰在路边拦了一辆计程车,坐上去后没几秒就走了。
顾承铭把目光收回,指尖的烟燃到尽头,火星烫的他猛地惊醒。
顾承铭把碾灭在地上,沉沉出了一口气,拉开车门坐进去,说道:“老张,开车。”
老张吓了一跳,说:“先生,可是车子……”
“开车!”
顾承铭沉声重复,老张不敢多言,即使车子出了问题,老板让他开他就得开啊。
老张苦着脸坐到驾驶座上,时刻做着与老板“同生共死”
的准备,哪知车子刚吭吭哧哧开了五分钟,顾承铭就让他停了,另外找一辆车来,老张在原地等待修车的来。
☆、重逢
沈琰坐在出租车上,目光恍惚的望着窗外。
豆包安静的坐在她的身边,时不时用那双漂亮的大眼睛偷偷看她。
沈琰自然早就察觉到了孩子的目光,她深深叹了口气,把目光从窗外收回来,却没回头道:“豆包头看妈妈做什么哦?”
豆包小手捂住脸,飞快摇头:“没有没有!
我才没看咧!”
沈琰嘿嘿笑了一声,转过头猛地把孩子的小手给拿开,露出小孩子通红羞愤的小脸。
沈琰恶作剧的笑起来,把豆包的两只手举起在,放在自己唇边重重亲了一口。
豆包怏怏说:“老师说男女授受不亲,妈妈不能这样的。”
沈琰瞥他一眼,故意撅着嘴凑上去又重重亲了两口,还发出响亮羞人的声音。
豆包已经五岁了,自认是个男子汉了。
他小脸红的啊,挺不好意思的,但是又不想表现出来。
于是小孩子就古古怪怪的别扭着,说:“妈妈你怎么这样啊。”
沈琰不在意的说:“我咋啦?你是我儿子,我把你生出来的,咋还不能亲了哦?”
豆包显然不是这个意思,但是年龄太小又不会表达,一张笑脸急的跟个什么似得,乌拉哇啦的说:“我是男子汉啦!
男子汉是不能随便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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