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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吻分开的时候,鹤之舟唇上还是带上了小小的口子。
他们方才吻得越来越激烈,到后来就连李莲花也渐渐也顾不上在意疼不疼的问题,两人像斗兽一般汲取着对方口腔中几乎殆尽的空气,直到快窒息了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李莲花枕在鹤之舟的肩上喘着气,他如今肺腑还未痊愈,在气息上到底是比不上对方有高深内力的支撑。
鹤之舟撩开了他这一侧的长发,露出了因为那个热烈的亲吻而泛起细汗的颈侧,在潮湿的皮肤上落下细碎的亲吻。
他身上如同裙子一般的里衣也被扯开了衣带,缓缓地褪到了手弯处,松松垮垮地挂着。
这些时日他比从前中毒的时候总算养胖了一些,腰腹间可以看见一层薄薄的肌肉,身上的疤痕在药物的作用下也在渐渐好转。
鹤之舟的手从扶着他的侧腰滑向光滑的背脊,翻转过身体将他压进床榻。
李莲花的脸在火光下仍能看出放在亲吻留下的晕红,他懒洋洋地将竹枕推开,就这么仰首躺在被褥里,未褪去的亵裤已经掩不住他情欲高涨的身体,但他也只是躺在那里,用指尖勾住了鹤之舟垂落在他身上的那缕长发。
鹤之舟单手撑在他脸侧,一边用双眼细细描摹着他因情欲而有些迷离的神态,一边扯下了他下身最后的遮挡。
他圈住了身下人高涨的器物,李莲花平素对着笛飞声跟方多病时总像是没什么面皮,这会儿却还是有些羞于直面他的凝视,默默地将头侧到另一面。
鹤之舟伏下头去轻咬他拉长的肩颈线,拇指的指甲在他器物的铃口轻轻蹭过,这人便在身下猛地颤了一下,声音中夹着喘声地低呼道:“别弄那里……”
“这是正常反应。”
鹤之舟缱绻地用鼻尖厮磨着他的鬓发,手指的动作却半点不曾停下,直勾得李莲花鼻尖都出了汗,才松了手,靠过去吻去了那颗细细的汗珠。
只是他松手得实在不是时候,正好将人吊得不上不下,分明到了临界口,却又生生叫情热落了回去。
李莲花难得面色不善地看着他,他反倒莫名有些想笑,又怕真叫这人生了气,所以忙抬手去拿那盒没盖盖子的白色软膏。
待他两根手指都顺利地没入柔软的甬道中,要再增添一根,将其再拓得宽些时,身下这人面颊绯红地又伸手搂了上来,他心神都陷在那处柔软中,险些被搂得整个人倒在这人身上。
“怎么了?”
他呼出几口气,声音沙哑地问。
李莲花手臂用力,整个上身都悬空贴了上来,赤裸的胸膛在他同样解了腰带,大敞着衣襟的胸膛上磨蹭了几下,噙着一腔鼻音地贴着他耳朵,“下次换种药膏。”
不知是知晓了药膏的作用,还是他这一回已经尝出些滋味,他总觉得心头的火焰烧得他控制不住地想往眼前这人的身上贴。
他抬起双腿勾住了鹤之舟的腰,催促道:“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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