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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哭个不停,陆衍臣有些头大地道:“你别哭啊……”
这时,客厅里的刘玫听到周晨年的哭声,朝里面大喊:“臣臣,年年怎么哭了,你欺负他了?”
陆衍臣十分委屈,也大声喊道:“我没有。”
他虽然心里对周晨年有些怨怼,不过还是拍着他的背哄道:“不要哭了,年年,我让爸爸再买一个上次的车车好了……”
这时,刘玫和陆成林也从客厅里赶来了,问他怎么了,陆衍臣只好说没找到上次的车车,年年就哭了……刘玫拿起火车轨道的包装盒道:“不就是这个吗,你们上次玩的就是这个呀。”
陆衍臣眨眨眼睛,好像有点明白怎么回事了,他和原主上次玩的是拼好的,现在拆开放进盒子里,周晨年就认不出来了。
他只好接过包装盒道:“那我重新拼一下。”
陆衍臣有些心累地将盒子里的零件全部倒出来,然后一点一点重新拼好。
这段时间以来,他因为和宋清时相处,都忘记小孩子是一种多么不合常理而又麻烦的生物了,毕竟宋清时太乖了……他有些无奈地看了一眼宋清时,还好他家小孩是宋清时,不是什么别的孩子,不然他可能真受不了……等拼好后,周晨年见到心心念念的车车,这才渐渐止住了哭声。
陆衍臣见不得他糊了一脸鼻涕眼泪的样子,于是找来纸巾给他擦脸。
他一边给他擦脸一边道:“现在不哭了吧。”
周晨年手里抱着一辆小火车,破涕为笑地「嗯」了一声。
宋清时坐在他们对面,看着陆衍臣半拥着周晨年,极其耐心地给他擦脸,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
这段时间以来,他一直觉得自己才是陆衍臣最亲密的人,但周晨年的到来,打破了他的认知。
周晨年是陆衍臣的表弟,亲的,他们之间有血缘关系。
他们还比他和陆衍臣更早认识,他们之前还一起玩过车车。
心底有些涩涩的,好像有股酸水从心底里冒出来似的,一股又一股,还冒着泡泡,腐蚀他的心脏。
他盯着仰着头让陆衍臣给他擦脸的周晨年看了两秒,明明也是很可爱的长相,他却对他生不出喜欢,甚至产生了一丝敌意。
要是臣臣没有表弟就好了,要是臣臣只有自己这个哥哥就好了……宋清时垂下眼睛,他手指往里蜷了蜷,指甲扎进手心,眼底幽深一片。
不可以这么想,年年是臣臣的表弟,还这么小,臣臣对他好是应该的……可是看到臣臣和他这么亲密地靠在一起,还这么耐心地给他擦脸,他心里始终有种不舒服的感觉,又闷又堵。
要是他是臣臣的亲哥哥就好了,这样臣臣就不会被其他人抢走了……宋清时的心里忍不住冒出这个荒唐的念头。
他再一次认识到,自己是一个小心眼的坏哥哥。
客厅里,刘蔷垂着头,捂脸哭泣道:“姐,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周启现在都敢明目张胆地去找那个女人了。”
“他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上次他要出门,我问他去哪儿,你知道他怎么回我的吗,他冷笑一声,说你管得着吗?”
“我在家累死累活的,年年生病了也是我一个人带去医院的,给他打电话他也不接,他肯定又跟那个女人快活去了!”
“年年自从生下来就是我一个在照顾,周启什么都不管,他连年年在哪读幼儿园都不知道。”
“我每次问他要生活费都要看他脸色,他就跟我大爷似的,还每次嫌我要的多。”
“我为这个家付出这么多,到底图的啥呀,姐,我真后悔和他结婚!”
刘玫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只好一边拍着她的背,一边给她递纸巾,跟她一起痛骂狗男人:“周启真不是个东西!”
骂到最后,得出一个结论:“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在一旁听她们抱怨的陆成林默默躺枪。
中午一起吃了一顿饭后,刘蔷抱着周晨年离开了,陆成林一家人送走他们母子二人后,刘玫突然盯着陆成林的脸,幽幽道:“你以后不会也出轨吧。”
陆成林不知道这把火怎么烧到自己身上了,他举起双手发誓道:“我怎么出轨?我一天到晚都在工地上,哪有那个功夫。”
刘玫白了他一眼:“男人的嘴,骗人的鬼,我就不信你们公司没有年轻漂亮的姑娘。”
陆成林嘀咕了一句:“人家年轻漂亮的姑娘哪能看得上我啊。”
结果这句话惹毛了刘玫,她指着他质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只要人家姑娘看得上你,你就出轨?”
陆成林十分冤枉,“我什么时候说过这句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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