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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祯哪里甘心这样草草了事,他的手段还没使出了呢。
于是七尺汉子没脸没皮耍赖道:“刚才太快不算,八哥让弟弟再试一次,不舒服你打我就是了。”
胤禩气结,挣脱不得,又舍不得再说重话。
胤祯贼笑着低头再度吻住,辗转间轻吮慢咬地交缠由淡转浓,这辈子床第间所学所用手段尽出的服侍哥哥。
用舌头与牙齿追逐哥哥躲避退让的软弱,一遍一遍扫过刷过齿列与舌根。
只要不松开,就只能算作一次亲吻。
沉闷的压抑声从清晰到含混不清,男人成熟的身体带动了所有感官的快感,步步紧逼抽丝剥茧,炙热的体温染红了眼睛。
一直到胤禩挣动得推开他,低声喝止:“够了!”
胤祯手指已经深入哥哥松散的衣物之内,他用力喘息几声,俯身狠狠抱住他:“不够、不够、从来不够!”
这份情来得太绵久、太不可亵渎。
胤禩熏红的脸颊慢慢回白,平复了上涌翻腾的冲动之后拍拍弟弟的背:“睡吧,睡吧,别多想。”
胤祯把头埋在他肩上不动,整个晚上几乎都维持着同样的姿势,两个人都睡僵了也不挪窝。
有人是舍不得,有人是不忍心。
……
胤禩从头到尾没有说到底为什么非要半夜让他只身赴约。
胤祯也不曾再问,他从哥哥言语躲闪间泄露出的留恋与抱歉便已猜到五六分。
天亮分别前,他搜遍哥哥周身总算找了个眼熟的鼻烟壶充作念想:“八哥做事自有章法,弟弟不问。
这辈子爷认了,就算半身囚禁好歹也能膈应雍正。
只求八哥好歹嘱咐一句,留个念想。”
胤禩心中剧痛,无视妻子虎视眈眈吃人目光,一把将年已而立的弟弟搂进怀里,在他耳边道:“哥没用,舍不得一身剐,护不住你。
来年你若听闻哥哥身死,便是死得其所,当额手称庆献酒以贺。
老四若哄你替我奔丧,只说死得好,不必中了他的诡计,授人以柄。”
胤祯笑得了然:“膈应雍正,舍我去谁?八哥只管去做,他早不是爷哥哥,越恨爷,爷就越开心。
他想我死,弟弟偏要活得久久得给他看。
他敢当真下手,就算你我兄弟棋高一筹,坐实了他弑母屠弟的名声。”
胤禩连连拍他肩膀:“好、好、好。”
他欣慰得几乎逼出眼泪。
八福晋看不下去,带了侍女仰头高傲出门张罗回程马车,临了扔下一句:“你们两个腻歪到死好了,何必娶妻祸害旁人。”
胤祯支着脖子看哥哥:“弟弟替九哥担了勾引兄长的名声。
亲一个,爷就不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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