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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郭河接住田襄晕倒的身躯,抬头看向夏瑜,道:“少保,这几日我已经秘密让我手下近千个弟兄以各种名目秘密出城,在城外集结待命。”
夏瑜点了点头,帮着西郭河扶住田襄软倒的身体,道:“我偷溜出太师府,老师只怕很快就会察觉,趁老师还没发现,我们赶快出城。”
坐在西郭河事先在城外背下的马车,一路狂奔,颠的要死要活,但夏瑜的神思却转回几天前与田彪交谈时候的情景:
“不能再等,这个燕军领兵将领太厉害,若是田须为将北上再败,燕军肯定不会再留长狄围而不攻,那时阿舒就死定了。”
“不行”
,田彪没多说什么,对于夏瑜的跳脚,夏瑜的焦急,从头到尾只有这两个字——“不行”
。
一等再等,直到夏瑜从太师府下人家老口中听闻国府有意任命田须为将统兵北上,本就焦急担忧,却是再也坐不住,直奔书房,不顾师徒尊卑,和田彪大发脾气。
看着依旧沉默的田彪,夏瑜心念电转,突然想到了什么,喃喃道:“老师您就是想要田须北上然后打输吗?”
田彪神色古井不波,不置可否。
夏瑜半响说不出话来。
回去自己的客舍,夏瑜在案几后枯坐半响,然后他决定联系临淄城中并未北上的部署。
便有了今天这“挟持”
田襄出城的一幕。
田襄抚着额头在颠簸中醒来,发现自己正身处一架急奔的马车上,花了点时间田襄才搞清楚事情的头绪,等着看到身侧那个风神如玉的少年,才怒吼出来,道:“阿瑜,你搞什么鬼!
?”
夏瑜见田舒醒了,很是讨好的凑过去,给昏迷中因为身体动弹不得所以颠得腰酸背痛的田襄捏肩捶背,道:“别生气,别生气,这个嘛,现在我们在往长狄去。”
田襄本来还被夏瑜伏低做小状弄得消了几分气,但一听夏瑜的话,顿时双眼瞪大,道:“长狄!
?你疯了啦!
违抗军令,你不要命了!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会闯出大祸的!”
听得此话,夏瑜的神情却似乎平静了,很是淡然的道:“闯不出什么大祸,执政会罚你吗?会怪老师吗?就算是阿舒也不会落下什么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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