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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田将军的长女直接坐在了他们的席位上不走,紧挨着褚容与笑脸盈盈的和其聊起来。
只要她一开口,田家女直接将话题拉过去,激得她满肚怒火,却又无法当褚容与面发,只能忍下。
“去年常胜队夺冠,今年兄长又请了军中的高人指点,这场赛最后应该还是常胜队得第一。”
田女郎看着场上比赛笑着说。
如今上场的两支蹴鞠队,其中一支便是田大郎带领的常胜队。
萧丽人自不服气,瞥了她一眼,满心不屑冷嘲,语气却保持平和轻柔:“这么多年比赛,若说夺冠最多的莫过于猎鹰队了。
去年梁少将军在军中未回,常胜队才有机会夺冠。
今年梁少将军归来,以我拙见,第一还是猎鹰队。”
田女郎冷冷扫了她一眼,转向褚容与笑容甜甜地问:“褚公子认为呢?”
褚容与从萧伊人处收回目光,看了眼场上的比赛,常胜队已经甩了对方好几筹。
他又看向正在等待上场比赛的猎鹰队中梁椽,心头略堵。
“此时尚且看不出,两队五五之间吧。”
田女郎和萧丽人见他回避,不偏不向,心头均有失落。
旁边座席的唐小诗一边吃喝一边饶有兴致地看着赛场。
这几日她将蹴鞠赛的规则熟悉了一遍,和现实中的足球赛有极大区别,最明显的人数上就不同。
这里的蹴鞠赛每队只有六人。
知晓规则,也能够看得懂,但她对比赛没有太大兴趣,她更多在看人。
一群弱冠上下的郎君们,个个英姿飒爽在赛场上奔跑追逐,所有风姿都尽收眼底,简直是一大享受。
她眼睛一会儿盯着这位郎君,一会儿注视那位郎君,都要看不过来。
一边看还一边询问身边的表姊妹们谁谁是哪家郎君,年方多大,有无婚配。
引得众姊妹取笑:“你不是来观赛的,你是来觅夫郎的。”
她笑了下,不置可否,却情不自禁地瞥了眼场外的梁椽。
如果他就是自己所穿的这首诗词中的夫婿,他们的结果往好的说,是千里相思,空床难眠;往坏的说便可能是“君为塞下土,妾作山头石[1]”
。
她还真的要为将来筹算,不能最后真成了思妇、怨妇甚至寡妇。
“常胜队今年比去年技艺飞速提升,我看猎鹰队不一定能够夺回魁首。”
隔壁桌的一位郎君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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