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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犀在丁香树下恋恋不舍,手指不断在树叶上抚来摸去。
尽管已经装满了半篓子的丁香果,可她还是觉得不够,还可以再摘一点,还要再多一点
塔莎扯着灵犀的衣袖,敦促着:“前面还有好东西呢,别把篓子都装满了。”
听了塔莎的话,灵犀这才把手从树叶上拿下来,一边被拽着往前走,一边回头望丁香树。
走了一会儿,丁香终于消失在视野里,可它的气味还萦绕在身边,衣服上、手上,都沾染着香气。
扭头向前看,是一大片缬草地,春末的缬草已经有一米来高,白色和淡粉色的花簇此起彼伏,形成一片名副其实的花海。
“这是缬草吧?”
灵犀眼里冒着星星,问道。
塔莎眼睛一亮:“你们也用缬草做药吗?”
灵犀摇头:“我以前在书上看过缬草的介绍,知道这种植物从古希腊时代就被广泛使用,也算得上是草药鼻祖了。”
塔莎对古希腊历史知之甚少,最多也只是听过这么个名字,所以脸上有些疑惑。
于是灵犀继续念起记忆中的知识点:“在古时候的欧洲,人们认为缬草是来自水星的植物,具有让人变暖的效果,他们把缬草和根类植物混合在一起煮水,以此来预防瘟疫,治疗感冒。”
不仅人类钟爱缬草,猫科动物们见到也喜欢上前吃上几口,是和猫薄荷有同样功效的草本植物。
塔莎在听灵犀讲述的时候,露出格外严肃认真的表情,一看就是在认真记下新的知识点,好在下次有村民伤风感冒时,配点缬草试一试,看看疗效。
关于缬草,灵犀把该讲的都讲完了,于是便弯下腰,开始收集花瓣。
塔莎也跟着弯腰干起活儿来,她还不忘介绍道:
“在我们这里,缬草花瓣主要是用来治疗失眠的,临近满月时,有很多村民都会入睡困难,碰上这种时候,他们就会准备一撮干花瓣,泡在热水里喝下。”
“它的新鲜根茎对开放性伤口和发烧也有作用,可一定要新鲜采摘才能用,放置一天效果就不好了。”
大自然里许多植物都有安眠镇静的效果,这一点对灵犀来说并不稀奇,倒是满月容易失眠的理论,让她觉得好新鲜。
“你这么一说,满月的时候...我好像也容易做梦,睡不好。”
灵犀扭头回想着。
塔莎点点头:“太阳是白天的主宰,月亮是夜晚的女神,满月的时候,月亮女神的神力是最大的,这种力量仅属于女性,所以满月失眠的一般也都是女人,男人是体会不到的。”
怪不得中世纪的女巫都会选择在满月时仪式,在新月时许愿。
缬草的花瓣又小又散,采摘起来要十分小心,即便如此,塔莎手里的动作还是又快又精准,看得灵犀好生佩服。
不知不觉已经是正午时分,灵犀和塔莎决定在山上吃完午饭再启程下山。
塔莎拿出新鲜烤好的面包和鸡蛋,灵犀也取出薄荷牛奶。
充满植物香气的风,加上树叶呼啦啦相互间摩擦的声音,灵犀觉得手里简简单单的午餐都变得好吃了不少。
搬到西伯利亚这段日子,她的口味也变清淡不少,虽然偶尔还是会想着火锅麻辣烫流口水,但这种吃货症状出现的频率已经越来越低。
下山的路比上山的路要难走,偶尔遇到陡峭的坡,还要把身体重心放低,用手半撑着地才能下去。
好不容易回到了歇脚点的小木屋,灵犀已经累得坐在地上,上气不接下气。
见灵犀这副样子,塔莎小声提议道:“不如我们先把一部分草药晾晒在这里,等明天有空了再来取?”
灵犀觉得这是个好主意,否则背着满满的背篓再走下去,她真怕自己累倒在半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收拾好草药,她们简单告别后,就朝着相反的方向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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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克布齐时,灵犀直接推开房门,朝着屋里喊道:“我回来了!”
等了半晌,没有听到任灏然的回应,灵犀才想他应该是去玛丽家还木桶去了,便没有多想,自顾自忙活起来。
说来也奇怪,走山路的时候她总觉的自己坚持不住了,一到家,又起了精神头。
灵犀把今天带回来的丁香果统统铺在地上,迫不及待期待着它们变褐,变干,这样就能用来炖肉吃了。
有了丁香,炖肉就有了灵魂,若是以后还能找到些八角草果,就能原地支棱起红烧牛肉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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