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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的,已经没人关心天香究竟是死是活,她不过就是各方势力斡旋的棋子,就这一点上来说倒是跟她活着的时候一样。
那些躲在她背后的人,连她最后一点剩余的价值都要榨干,想到这,苏砚多少有些唏嘘。
也仅仅只是唏嘘,江湖也好、朝堂也罢,再乱都跟她无关,或者说,她乐见其成。
只是……
“听说太子在今日早朝上发难了,借机提出让端王和郑湘的婚事暂缓。”
“陛下准了?”
“何止准了,简直龙颜大怒,勒令端王闭门思过,这事情要是再闹腾下去,没准要被削爵。”
“不能吧?陛下不是向来最宠端王了吗?”
“陛下宠的哪是端王,是慧妃娘娘,子凭母贵罢了。
慧妃薨世后,端王就跟失了庇护的雏鹰似的,还没得及学会飞呢就已经有无数双手迫不及待想要把它推落悬崖了,其中最希望他摔得粉身碎骨的大概就是太子了,端王一日不除他这储君之位就坐不安稳,毕竟慧妃得宠那么多年,或多或少还是给端王留下了些许羽翼的。”
“快别说了,这些事哪是我们可以议论的。”
“这有什么,茶馆、酒肆不都在聊嘛。”
“不一样,这儿是端王府门口,万一有太子的耳目呢……”
说话的那人眸色一转,看向了不远处。
另一人也立刻跟着他看了过去,只瞧见有道凶神恶煞的身影直挺挺地立在端王府的围墙边,正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们,那人面无表情,但从眼角一直蔓延到颊边的那道疤痕却透着一股肃杀之气……这个耳目有点显眼啊!
俩人不敢再做逗留,互相使了个眼色,逃一般地离开了。
他们走远后,苏砚拉回视线,怔看着端王府紧闭的大门,想到很多年前……
她爹刚入狱时,李无恙领着她和她哥在慧妃娘娘的寝宫前跪了一整晚,那时候她其实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还以为他们犯了什么错被罚跪了。
再后来,哥哥告诉她,如果还想见爹娘就去宁王府求李无恙。
那一日的宁王府也是这样大门紧闭,她按照哥哥的嘱咐在门口长跪不起,甚至都不敢动一下,记不清跪了多久,就在她觉得意志越来越涣散快要撑不住的时候,那扇厚重的大门终于打开了,恍惚间,她看见李无恙不顾下人们的拉扯急匆匆地朝着她跑来,不停地在她身旁重复着“对不起”
。
直到宁王命人把他拉回去,他的道歉声依旧萦绕在苏砚耳边。
还记得那一日,宁王爷无奈地警告她——“陛下已经命他闭门思过,他没法见你,也帮不了你。
别再来找他了,你只会害了他。”
果然她只会害了他……
以前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
小时候犯了错可以用“不谙世事”
来掩盖,现在显然不行,她得去见李无恙,必须得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他,知道真相之后或许他可以反推力证自己的清白,至少不会演变到被削爵那么严重的地步吧?
然而,正当她打算潜入端王府时……
忽然有道身影杀出,硬生生地把翻墙翻到一半的她给扒拉了下来。
她心口一揪,有些激动地转眸,本以为是李无恙,待看清来人后不由地一愣,“怎么是你?”
语气里透着一股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失望,但娄阁却清晰捕捉到了,“你不想见到我吗?”
“怎么会!”
生怕他误会,她激动否认,“我一直在等你!”
苏砚想见他都快想疯了,只是担心他情绪还没稳定依旧沉浸在悲伤中,这才压抑着不敢打扰。
娄阁并没有动容,依旧面色冷峻,眉宇间有一丝愠意,不由分说地转身,“跟我走。”
见状,苏砚愣了愣,下意识地跟了上去。
记不清走了多久,离端王府越来越远,他总算在一个小巷里停了下来,转眸看向她,质问:“你刚才是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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