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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韩束便稍稍齐整衣装,便往花厅去了。
这厢花如玉好不容易躲过了花如香的找寻,见前院又是一通请医问诊的大动干戈,花如玉也知道厉害,不敢贸然上前,只躲在一处角落。
这时见韩束只身直往花厅去,花如玉以为机不可失,当下便移动金莲尾随着过去了。
韩束到花厅时,就见一体壮腰圆,肥头大耳的公子,不耐地坐在交椅上吃茶,一问才知这就是死蠢杜了。
韩束上前叙礼,正要说明缘故让死蠢杜稍等片刻。
却不知死蠢杜最是不耐烦这些个繁文缛节的,张口就要叱问朱大夫的下落。
也正是在死蠢杜张口之时,就见一位风流婀娜的女子冒冒失失地闯了进来。
死蠢杜一看那女子,立时魂飞体外,骨头都轻了几分。
这冒失鬼除了花如玉,还能有谁。
花如玉没想到厅中竟然还有外人,且还是陌生男子,吓得一时也顾不上韩束了,扭头便跑,遗落香帕一方也不知。
韩束见花如玉突然而至,又落荒而逃,不明所以的。
韩束忙向死蠢杜告了诳驾之罪,追回院里,只得花如玉的背影。
倒是死蠢杜回过神来,见厅中只剩他一人,待要唤来花家下人问明方才女子到底是谁,便瞥见门外台阶旁有一方绣帕。
死蠢杜即刻便冲了过去拾起,来不及看便放在鼻下嗅闻,模样好不猥琐。
待韩束再回花厅,那里还有死蠢杜的踪影,问了下人,说死蠢杜也没留下话自己就走了。
韩束正纳闷,见花渊鱼送朱大夫走来,便也不追究死蠢杜不告而辞的莫名其妙。
只说这花如玉从花厅一路逃回后罩房,气息久久难平,恰巧花如香不在,忙躲进里屋,掀起薄衾盖头就躺下。
花如香发觉花如玉不见了,一通好找,回房却见花如玉蒙头大睡,心下便有些火气了,口气不善道:“方才哪儿去了?”
花如玉依旧不敢露出头来,支支吾吾道:“还能去那,不过是去了妈的房里等消息罢了。”
花如香又道:“那为何我找去,却不见你?”
花如玉又言辞闪烁道:“想……想来是错过了,我见妈久未归来以为……以为定是有事……给绊住了,便又回来了。”
花如香已从邓三太太那里知道事情还算顺遂,没什么大乱子,便压下心中狐疑,不再追问。
次日,花如玉的丫头发现少了一方帕子,问起花如玉。
花如玉只让去找回,再无旁的话。
只是那里还寻得回的。
花如玉也只道:“丢了也是在家里的,不能在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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