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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这一番颠倒鸳鸯,自是说不尽的妙处,情之所至,所谓酐畅淋漓,折腾了近一个时辰这才偃旗息鼓。
事后,池清并未撤离,反是鼻尖一下下地轻蹭着东方不败,好似温存一般。
东方不败教他拂得痒了,不过是淡笑一声。
池清凝视着那双因笑容而便得分外潋滟柔软的眸子,想开口偏又觉得多余,只觉世人所谓的眉目含情,不过如此。
天为证…
二人歇了余韵,池清起身披了件外裳,倒了杯茶水喂东方不败饮下,随后将杯盏中剩余的水一饮而尽,命侍者在侧屋备了浴水,抱起他上了侧屋。
此时已入夏暑,两人适才纠缠一番早已热汗津津,这一入水自是说不尽的凉爽,池清将东方不败圈在怀中,一手落到他身后小心翼翼地替他秽物。
东方不败依在池清怀中,试图转移注意力:“你适才说的另一种法子,难不成就是装病?”
池清闻言,应了一声,道:“外祖母既不忍害我,那便唯有苦肉计这一法子。
我若不信,她指不定假戏真做,我若是信了,那往后岂能忤逆?”
东方不败已不愿处于被动,凝眉沉吟半响,出声道:“你外祖母善施苦肉,可若这一招由我们反施呢?”
池清闻言不禁苦笑,道:“我装病这一招还是母亲那学来的,母亲师承外祖母,你猜外祖母的道行该高出我几许。”
东方不败回过身瞧着池清道:“谁说这苦肉计只有装病这一种了?”
池清纳闷地瞧着他:“那依着你的意思是?”
东方不败淡笑一声,道:“你先将童大哥唤来,其余的事我自有安排。”
池清见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倒未多问,起身将他捞起擦净身子后换上了干净衣裳,随即出门让人唤来了童百熊。
童百熊一头雾水的让人叫近院落,朝着东方不败问道:“东方兄弟,你找我老童有什么事?”
东方不败却是瞥了池清一眼,道:“你先去你外祖母那看看。”
池清挑了挑眉,暗道他与童百熊究竟要商量个什么事竟要将他支走,口中却是答应道:“好。”
说罢,出了门。
池清到崇德院外,还未进门,便听见崇德的恼怒声:“反了反了,这真是反了,那魔女真是无法无天了。”
林子涵在边上慰劝着。
池清跨入屋去,明知故问道:“听闻外祖母身子不适,孙儿特来探望,不知外祖母哪有不适,可有唤大夫?”
崇德乍见到池清,微有错愕,随即斥道:“你眼中还有我这个外祖母?我道是你连我这外祖母都不要了。”
池清不知东方将他支来的意思,只得安慰道:“外祖母,其实你同盈盈又何须闹到这个份上?你们一个是我至亲,一个是我要相伴一生之人,哪个我都舍弃不得。
您硬要我在这之间作了选择,岂不逼我在左手和右手之间做个选择?”
崇德瞧着池清,笑道:“对,那任盈盈是你的一只手,可若是那只手上长了颗毒瘤,难道也要外祖母坐视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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