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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部剧烈地前後摆动,完全没有前奏序曲地一下子进入了最激烈的曲调最高潮的部分。
每一下的挺进都撞击到他所能达到的最深入的地方,而每一下抽离,都几乎把整根都抽离只剩下龟头留在里面。
剧烈的抽插所带来的摩擦让完全毫无防备的肠壁本能地收缩,但是刺入的物体就像一把短枪,不管前面再是收紧狭窄,就是这麽一个劲地往里穿刺,生生地拓开洞壁。
阳具抽离时留下了空隙,但因为律动的速度迅猛,还不等洞壁收缩密合,再度突进的阳具就已经将空隙填补,甚至更深入。
密集的律动令本来不能容纳任何异物的甬道渐渐习惯了被洞开的位置,虽然仍然紧紧地贴在插进来的肉棒上,但已没有之前绞碾得那样紧致。
下身被天族战士猛烈撞击,阿罗德连稳住自己的身体都做不到,只能紧紧抓住莫雷斯的肩膀,身上的战士两臂撑在他腰侧附近的床板上,双膝呈跪姿,律动的腰部只快不慢,微微扬起了头,颀长的颈部喉结突兀,像竖琴一样的声音随著喉咙的震动而溢出。
像一头得到抚慰的野兽,有些焦躁,但又带著讨好的温顺,让人不忍呵责。
逆世界之匙(站骑式h)
摇塌的木床
就算阿罗德的身体再强韧,体内的部分却还是非常脆弱,承受莫雷斯这种肆虐的撞击让他觉得那根钉入体内的桩子快要把他的内脏都撞坏了。
“太、太快了……给我慢点!
……”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锋利的牙齿咬噬在颈肩相连的皮肤上的痛楚以及下身没有任何缓慢的沈重冲击。
莫雷斯根本不是吸吮,直接一口啃下去,把皮肉给叼住,不轻不重地磨咬。
而他的腰也没有丝毫停顿,不断地撞击阿罗德。
床铺发出“咯吱咯吱”
的响声,这个房间显然不过是旅行者的单人客房,床铺更不是专门为“性趣”
高昂的情侣所准备,粗木头钉成的床已经有些老旧,要承受两个强壮的男人的重量其实已经有些勉强,更何况在上面进行极其“剧烈”
的“运动”
?
这“咯吱”
声响得越来越奇怪,甚至有些渐渐趋向尖锐的感觉。
但正在兴头上的天族战士和被折腾中的魔族贵族显然已没有了平时该有的警戒,当床脚发出“嘎吱──”
一声的警号时,莫雷斯只来得及顿了一顿,床腿就“哗啦──”
一下给压断了!
!
重叠在一起的两人陷在废木头堆里,面面相觑。
莫雷斯抱怨:“这床可真不够结实……”
阿罗德回过神来一手敲在天族战士的脑门上:“不是叫你给我悠著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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