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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日头出来,悦来居的小二刚把酒旗挂上去,便被迎面而来的四位客人给吓了一跳。
前行两名锦衣护卫仪表不凡,一看便不是寻常人物。
而其后一名玄袍男子,一身尊贵气度叫人不敢仰望,甚至……店小二说不上来,只知道,自己眼下竟有种腿脚发软,欲跪顶膜拜的冲动。
而在他身侧的另一名苍衣男子,冷脸带煞,虽未佩戴兵刃,却浑身如一柄出鞘的刀,更令他有避之则吉的感觉。
暗地打量来客,小二心里嘀咕,适才瓢泼大雨,这四位爷手中并不见油纸伞,却衣摆也不见一点沾湿,真是奇怪!
莫非……是腾云驾雾而来?
小二悄悄咋舌,必定是昨夜看了神怪野传,胡思乱想了。
却不知,原来他猜对了……
对方虽不知是何身份,店里的掌柜也不敢怠慢,亲身出迎。
“二楼雅座,我们包下了。”
其中一名侍卫放下一个足两金锭,把掌柜的眼睛一下给晃了个花。
悦来居的二楼正面向江,外飘的楼台用以欣赏龙舟竞渡是再好不过。
两名魁梧的挎刀侍卫守在雅座门外,挡住了所有好奇的视线,而里面,坐在楼台外两抹截然不同的背影,玄袍者慵懒地靠在椅背之上,手捻青瓷茶盅,细细品味袅袅茶香,而苍衣者却坐如青松,桌面的茶茗与精致小点竟也是看都不看一眼。
岸上锣鼓喧天,数百人抬着一条条长达四五丈的长体木舟下水,这些木舟狭长细窄,船头饰龙头,船尾饰龙尾,龙头高昂,硕大有神,雕镂精美,龙尾高卷,上刻鳞甲。
远远看去,就像数尾五彩神龙从岸上游下水去。
玄袍男子意兴盎然地眺望观景,心不在焉地问道:“星君脸色不愉,莫非是不满意本座的安排?”
玄袍者正是应龙帝君,而苍衣者,自然就是贪狼星君天枢。
那日他刻意重提逆鳞之事,便是要让那应龙有所顾忌,只想能得一阵清静,果然应龙不再多作纠缠,虽每日仍以灵药入泉助其养护躯壳,九天紫蕊也似不要钱地往水里扔。
本以为总算清净了,谁知今日一早便有甲卫来请。
之后一行四人腾云驾雾,不远千里来到这南地小镇,为的,便是看这个龙舟竞渡?
天枢知道南地有龙舟竞渡的风俗,他在三百年前曾来过此地,当时乃为收服肆虐大地的恶禽玄鸟,玄鸟伏诛,他便匆匆离去,自然不会留心去看其他东西。
其实这数千年间,他纵是下凡无数,却从未曾在某地驻足,更何曾如今日这般,坐在安静的包厢中,品茗尝鲜,观看热闹?
“这有必要吗?”
应龙捧杯的手且是一顿,转过头来,看了看天枢那张严肃的侧脸,目不斜视,神情冷酷,知道是在看河中鱼跃龙腾的龙舟竞渡,不知道还以为他在看天兵演练。
“不,无此必要。”
应龙迎上天枢审度的视线,放下手上的茶盅,左手挽袖,探出右臂,将天枢面前的茶盅向对方稍稍推近,“星君规行矩步,安辞定色,本亦无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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