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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将信将疑。
几天后市场这一片就传开了,说老太太看到的会不会是苗光耀的鬼魂。
他死于非命,案子到现在还没破,再说这个铺子本来就是他的,所以他冤魂不散,还是盘旋在这个地方不愿离去。
这个说法后来传到了老太太本人那里,她病了一场,刚能下地就跑去了附近的庙里拜佛求符。
可倒也有人是不信邪的,这些人的想法绕来绕去,还是落到了苗春花的肚子上,他们死活也不相信在这片破落的市场里,一个常年卧床的残疾人会创造医学奇迹。
可如果苗春花肚子里孩子的父亲不是他,又会是谁?
市场里的男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觉得彼此有嫌疑,女人们更是天天回家揪着自己的男人们盘问,让他们谈一谈对苗春花的看法。
男人们冥思苦想,也只能捡老婆爱听的话说。
但摸着良心说实话,他们却是说不出苗春花半句不是的。
她为人正派,吃苦耐劳,活在众人眼皮底下的她每天除了守着铺子做生意以外,就是照顾她那个吃喝拉撒都在床上的丈夫。
市场里不少男人都羡慕她男人找了个好老婆,他们望着被自己安抚好,躺在自己身边睡去的媳妇,不知道如果自己有一天也不幸落到了那样的田地,自己的老婆会不会如苗春花一样,对自己不离不弃,无微不至。
可徐歌却不这么想,对于苗春花,他似乎有种挥之不去的介意。
他跟杜瑞通说,“总觉得她有问题。
苗光耀的死,我觉得没有她说的那么简单。
我也跟刑警队的人说了她报案的那天晚上,她店铺的地面上没有血的情况,后来我专门问过他们,他们说找过苗春花几次,让她描述一下苗光耀那天被送回来的情况,她虽然说的都差不多,但在细节问题上还是有偏差,他们问她,你去报案以前有没有打扫店铺?她一开始坚决说没有,后来又说时间过得太久,她也记不清了。
再往下问,这个苗春花就捂着肚子,说自己不舒服,有一回,还说自己要晕倒了,被刑警直接送去了医院。”
“那现在这个案子查的怎么样了?”
杜瑞通问。
徐歌摇摇头,“进展不大吧,主要还是没有证据。
而且听说隔壁的广飞市最近发了个大案子,团伙里好像有人逃到春溪来了,所以刑警队的人都先忙这个去了。”
杜瑞通点点头,徐歌又说:“我觉得,要不然咱自己也可以查查。”
“怎么查?”
徐歌凑过来,“你觉不觉得那个来报案说肉铺里进贼了的那个大娘说不定没有说错?”
“但咱们那天不是去看了吗?屋里并没有藏人啊?”
杜瑞通说。
徐歌揉揉头,“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
他想了一会,“我还想回去看看。”
他像是自言自语地说,“我记得他那个铺面是租的……”
见杜瑞通还在看着他,他又说,“我先去找找,看能不能联系到那个铺面的房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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