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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覃朝再次出现在随歌面前,再加上那天听了老太太的话看见随歌那副样子,宋子裕不得不承认他的确是稳不住了。
若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又怎么会着急地在今天找上随歌,像是怀着阴暗心思迫不及待试探,寻求那个能让自己安心的答案。
话音刚落,便见随歌顿住了脚步,脸上的表情有些怔然,一时间没回答。
宋子裕心底暗嘲,想起过去嗤笑覃朝是个沉不住气的性子,眼下自己竟也成了这样的人,甚至于还比不上覃朝,懦弱地不敢听见那样的回答。
刚想开口要做出些解释,便看见随歌抬起了头。
面前人眼神里带着细碎的亮光,声音微低,明明没有丝毫刻意可说话的时候难掩着那股浅露的愉悦还是被宋子裕看了个彻底。
“是有男朋友了。”
要说的话硬生生被逼了回去,难堪的表情僵在宋子裕的脸上,心里吊着的那阵不安忽然落地,没有了悬着的感觉却被狠狠地砸了下来,急促生疼。
随歌说完那句话便扭过了头没再看着他了,在他看来,那好似是要留给他最后的面子。
宋子裕甚至能听见心里那阵重物砸落的声音,强稳着面上的神情,生硬地扯了扯唇:“还是覃朝吗?”
这种状态下说出来的话果然不中听,宋子裕本来没想直接提覃朝的名字。
可话到嘴边,那个“他”
还是被直接说了覃朝,有种不甘的意思,又似乎是觉得都到这样的地步了,哪种少了些难堪也没了什么比较的意义。
随歌没觉得他这个问题问出来有多难堪,语气轻声实话实说道:“是,还是他。”
有一瞬间,宋子裕像是泄了气一样,明知道还是覃朝,可在听了随歌那个坚定的回答后还是忍不住再次被狠创了一次。
不知道过了有多久,两人都没说话,安静的气氛把尽数隐晦表达的情绪带到位。
宋子裕眼神瞥向了就给自己一般侧面的人,心下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是不甘可又觉得一切到这里都够了。
随歌许是知道自己的心思,这般回答不过也是给他留足了面子,不等他表达自己的心意被拒绝的时候,提前替他做了决定。
宋子裕自来是进退有度的人,即使是在这种时候,也懂得分寸,收下了所有的情绪,退回了朋友的地步,悄然地谈起了别的话题。
等天色彻底黑了下来,宋子裕要送随歌回去,放在平日随歌一定是会觉得麻烦别人便拒绝,可这次竟难得地没拒绝,宋子裕头一次觉得随歌这样的温柔让他觉得苦涩。
两人走在回胡同的路上,路灯闪着亮光,迎面照上远处走过来的人。
随歌当下认出来了覃朝,宋子裕在看了几眼那个身形后也认了出来。
没等开口说些什么便见覃朝直着走向了随歌,边脱下外套披在随歌的身上边低声问:“怎么不看手机?”
随歌顺从地被套上外套,发觉没拿手机,眼里透着笑意软声道:“放在店里了。”
“下次出去记得带上。”
覃朝声音微斥却又听不出一丝责怪。
随歌知道他估计是着急了,轻声保证:“好,下次一定记得。”
宋子裕看着两人这般,眼里难掩的黯然再次涌了上来,却又被低敛地隐匿了下去。
覃朝伸着胳膊搂着随歌,没有和宋子裕打招呼的意思,只是在离开的时候脸色晦暗地朝着他说了句:“谢谢你送阿随回来。”
宋子裕一时间有些惊讶他会说出这样的话,可碰上那样的眼神后才知道是什么意思。
那人眼神丝毫不屑于对着他掩盖什么,张狂和暗暗的警告不如他那句话来的客气。
宋子裕想,当初到底是自己看走了眼,四年的时间也足够让一个人变上许多,覃朝便是那样的一个人。
疼惜才一天没见阿随这么想我宋子裕到底是没再往前走,回应着说了句后便离开了。
胡同道口传来的习风阵阵,随歌穿着覃朝的外套,还是没忍住嗫声打了个喷嚏。
没等她敢抬头看向身旁的人,便被扯着拉住,覃朝伸手紧凑地拢了拢外套,轻责的声音低吟道:“外套也不穿,抗冻?”
随歌看着覃朝敛起的眉间,手指悄然地牵上覃朝燥热的掌心,语气是连自己都没发觉的娇意:“出门那一会儿没这么冷的。”
突然想起四年前那会儿,凌岚生病在医院楼下那个晚上,也是凉意阵阵,那时候覃朝也是这般要脱下外套给她,只是被随歌给斥责制止了,到底是心疼大冷天覃朝单穿个薄卫衣受冻。
似乎像是一下子回到了那个时候,只不过不一样的是随歌变成了那个被心疼说教的人,隐隐的情绪钻进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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