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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动不太行,晚了透着窗外胡同巷子里各家的红灯笼亮着灯辉,偶尔还能看见不知道是哪家放的烟花在空中炸开散着绚丽的色彩,平时安静的小铺子这会儿竟也在这万家灯火的日子里添了些热闹温馨的气氛。
都说酒意惹人醉,可随歌明明没喝酒却也觉得有些醉在了这样的氛围里。
来云城的过的第四个跨年夜,没有第一年那般只身孤独,又比中间那两年更为热闹,这一年她好像什么都有了,也尤为觉得今年跨年夜的烟花格外地好看。
覃朝盯着随歌白皙的侧脸,她正出神地看着外面,平日里尽显温柔的眼神里此刻含着的情绪过于单纯,以至于他一下子就看得无比透彻。
其实他又何尝不是,当初满带着不甘和混意从京市跑来这儿也没曾想会心甘情愿地把心留到了这儿。
那天晚上随歌问他有想去的地方吗?那时候他回答的是阿随想去的地方就是他要去的地方,这句话不假,随歌在的地方那都是他要去的地方。
覃朝从没想过,竟有一天自己也会觉得“安于现状”
这个词是个极好的词了。
窗外又接连着有烟花盛放,散落下来的光目毫不吝啬地投进了屋子里,照的随歌脸上像是蒙上了一层艳丽的滤镜。
那在覃朝眼里是要比烟花漂亮上百倍千倍的夺目光彩,那,是他的阿随。
几个人一直待到了深夜,最后还是一直没怎么说话的林年突然头倒在了桌子上醉了过去,才引得几个人停止了话题。
离得最近的凌岚没喝多少,看了桌子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空的易拉罐皱眉道:“这小孩儿怎么回事?啤的都能成这样?不能喝还喝这么多。”
林年脸直接趴在桌子上,平日里嫩生的脸这会儿顶上晃眼的两坨红,兴许是有些热,嘴唇都被舔的越发滋润。
凌岚作势要把他先扶起来结果当即被揽住了胳膊,双手还紧紧抱着不撒,嘴里嘟嘟囔囔有些听不清。
等她低头要抽出来手臂隐约听见那小孩儿重复着什么:“不给,也不喝。
不喝多,伤胃。”
凌岚心想着:“知道伤胃还喝这么多,什么仇什么怨。”
胳膊被拉着凌岚有些动作不了,便伸手轻拍了拍林年的胳膊,本想着估计醉彻底了,没想到刚一拍便看见面前这人猛地扬起了脸,睁着带着湿意的眼神盯着她,慢吞吞道:“你不喝,我,我喝。”
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了什么,凌岚转头看着桌子上那一堆空的易拉罐,眼神顿时盈满动容和惊讶。
这小孩儿是怕她喝所以自己才喝了这么多?没等继续深想便觉得胳膊忽然重了下,林年说完了那句话便又直直地朝着自己抱着的胳膊栽了过去,看着又乖又让人有些想笑。
凌岚这次没再把人叫醒,就着那个姿势让他靠着,嘴角噙着一抹连自己都没发觉的无奈的笑意,看着面前的人,直暗:“傻不傻。”
随歌没打断那两人,从楼上客房抱下来了双绒被放在一旁,给凌岚递了个眼色示意完便被覃朝拉着上楼了。
楼上本就有凌岚的房间,上次林年来住的客房也还空着,她倒是不用担心这两人。
回到自己的房间后,随歌只觉得身上的火锅味道有些重,刚没洗完澡多久,便被先收拾好的覃朝给拉着坐到了床边。
被人揽着直挺地坐着,她刚要开口问干什么便被身后的人的动作给止住了声音。
覃朝一手拿着吹风机,一手轻挑着随歌的黑发,轻柔的手法和吹风机呼呼的声音添了不少温馨的氛围。
随歌不是第一次有这般舒适的待遇,自从和覃朝在一起后,每次看见她披散着湿漉漉的头发这人总是忍不住上手要帮她吹干。
一开始覃朝的手法还不算熟练,动作生硬偶尔扯掉她几根头发倒显得比她还要心疼,和自己生闷气,嫌弃自己的手法不好,每次还得随歌去哄这人才能释怀。
不过后来做的次数多了再加上越来越谨慎便也越发熟练,她也乐得享受。
覃朝好像尤为喜欢她这头黑发,除了晚上某些情动的时候这人盯着她散乱在枕头上的头发眼眶直发暗,还有就是这个时候。
每次吹个头发都要花费不少时间,明明她都觉得吹干了这人却像是没玩儿够一样轻挑着继续吹着发丝,她心下发笑也不点破。
不知道过了有多久,吹风机的声音停了下来,下一秒随歌便被搂在了怀里,身后的人撑着手臂圈着她,直接伏在了她的肩颈处,微侧着脸埋在萦绕的发丝间,声音喑哑:“阿随,你好香。”
像是贪恋这般蚀骨的味道,上瘾地忍不住狠狠汲取。
随歌淡笑着轻偏了偏头,余光看着缠着自己的人,嘴唇微张:“阿朝和我用的不是同一款沐浴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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