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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许是听到了过分熟悉的声调,覃朝意识有些回笼,可手依旧攥地紧紧的,像是要找到依靠般往随歌怀里凑,一向冷峻的人此刻显得又软又惹人怜爱,声音低怜委屈:“阿随,我难受。”
随歌怎么能顶得住,一听见覃朝说难受眼里的担忧和心疼更是满溢,边哄边试图起身:“乖,我去拿药,吃了药就不难受了。”
随歌的声音太过于温柔,温柔到覃朝想沉溺其中不愿出来,像一只迫切求溺爱的孩子般对着随歌撒娇:“阿随你疼疼我,疼疼我,就不难受了。”
覃朝平日里惯是会在她面前撒娇,可再撒娇也不会是这幅样子,随歌更当他是脑子不清醒,边哄边找机会下床。
好不容易挣开了那人的束缚,她慌慌张张下楼拿了家里备着的药,赶上来的时候便看见刚还躺的好好的人这会儿竟也跟着下了床,脚步虚浮地摇摇晃晃,看见她来,俊脸上的委屈样儿更是明显极了,声音满是控诉:“你丢下我了。”
随歌有些哭笑不得,这怎么又委屈上了,她一手拿着杯子一手过去牵着覃朝,解释道:“没有丢下,这不是拿完就回来了。”
覃朝还要开口说些什么,就被她的动作给打断了,得了空子填了药又喂到他嘴边半杯水,看着他喝下去才松了口气。
面前人似乎不满就这么被堵着嘴,喝水的时候眼角都低垂地看着她。
随歌淡笑着赶紧顺毛似的哄了哄:“没不让你说话,喝了药再说。”
好歹也是把药喂了下去,随歌吊着的心稍微下来了那么一点,想着那人头上一层汗,刚要准备去湿个毛巾没等起身便猛地被抱住了。
弥漫热意的拥抱就那么直直地冲了上来,仿佛像是被团团围住般,颈间茸茸的刺觉闹的她直发痒,随后便听见那人嘶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了起来。
“不喜欢你那样,有我在,不能有事瞒着我,也不能丢了我。”
覃朝说着话的时候胳膊不由得搂的更紧,随歌思绪顿时微怔,身形也愣住了,眉梢间带着若有若无的纠思。
她前几天的情绪竟是给覃朝带来了这种想法吗?以为自己不说覃朝便察觉不出,可到底她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那人。
她承认她是对两人的未来生出过退疑,凌岚说过的现实和未知的未来都是她不能考虑周全的,可她终究也舍不得啊,舍不得覃朝,舍不得这份难得的感情。
所以在深陷纠结的时候不愿意告诉覃朝,强行试图自己缓解憋闷。
或许是她想的悲观了,单方面的想法无意之中竟是伤了覃朝,忽视了对他的不公平,她总说凌岚过于独立和现实了,给自己的压力太大,可她又何尝不是那样的人?怀里的人动了动,许是在等她的回应。
寂静又慌乱的夜里,随歌好像想通了什么,企图笼罩的灰暗想法终是被她逼迫地偃息旗鼓。
那一刻,她觉得自己的声音响透极了。
“好,有我们阿朝在呢,我们好好的。”
“我答应你。”
不会丢下你。
心结他的阿随心软舍不得他清早的和阳透着窗户照进来的时候,随歌堪堪地翻了个身子,下意识地重新依偎在了面前人的怀里。
似是惦记着覃朝昨晚上生病的事,她这一觉睡的实在算不上不安稳,她也没想过那人生个病竟能折腾成那样,黏得不行,好在后半夜烧可算是退了,才安生地躺着了。
随歌靠在覃朝怀里,下意识地伸出细白的胳膊往他额头上挨去,没觉得温度有什么异常,嘴里含糊地呜哝一声,作势要收回手。
可覃朝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当即拉着她的胳膊,抵着头往她掌心里蹭,说不出的软意。
随歌蓦地笑了:“醒了?病好了怎么还这么黏人。”
覃朝其实早就醒了,他一向身体素质不错,昨晚上那股不适感消退了不少,只不过是嗓子还有些沙哑,带着些晨起微微的懒意:“还没好呢。”
随歌一听见这话顿时又紧张了起来,困倦的眼皮都被迫睁开,又摸了摸他的额头边询问:“还有哪不舒服?”
覃朝任由着她检查,没回答她的话,反倒是莫名地提了句:“阿随昨晚说的不是哄我的话吧。”
“什么哄不哄?”
“我看看还有哪难受?”
随歌没空思考,只忙着问他。
覃朝不乐意了,一把牵制住她紧张得不知道往哪摸的手,不满道:“你先回答我。”
随歌无奈地楞了他一眼,到底也是拿他没办法,只得连声应答:“没哄,说的是真话。”
覃朝直看着她的眼神没说话,过了一会儿才像是彻底放心了下来,心里暗自舒坦了一口气:“这病生的真他妈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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