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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程情的怒火瞬间熄了,她惊慌失措地看着眼前不知几时烙进自己心里的无瑕男子,以从未有过的居高临下的极尽冷淡的疏远姿态瞥着自己,才知道原来目光也可以这么伤人,站立的勇气仿佛都被抽空了,浑身好像被什么啃咬般疼痛难止,她哽咽地道,“是她出言羞辱,我才会动手推她的!”
话音刚落,单薄的掌声悠游地响起,独自坐在旁边最角落那一桌,背对所有人的灰蓝色锦衣袍男子挨着桌子转过身来道,“姑娘是我见过的,将混肴视听四字演绎得最淋漓尽致的,可知你刚才讲的那几句话,若是传进宫里,不但屁股得开花,舌头也得掉下来?”
柳芽瞧得他,沾了寒霜的唇便勾起开心的弧度,见他笑意盈盈痞里痞气地朝自己走过来,还不忘对程情继续补刀道,“蠢之一字又何足形容你,下次想欺负别人之前还是先掂量掂量自己有多少斤两吧,免得三言两语叫自己遭了罪不说,还把心上人搭了进去——”
话音一落,他一把将柳芽拉到自己身边,继而对神色未有变化的宇文秋页道:“我不在京的这段日子,芽芽劳门主费心照顾了,但如门主所见,她是十分出色的姑娘,想要照顾她的人甚多,若门主确有意角逐,还请门主先把身边的花花草草拨干净。”
说罢,他拉着柳芽便走,凌厉的视线若有似无地扫过忿忿不平的程情,以及还站在客栈门口的阮优依。
二楼走廊尽头的厢房里。
“表哥怎的从清水镇回来了?之前收到娘的信,她讲你们还要再待一段时间的呀!”
刚进门,掩不住喜悦的柳芽,便迫不及待地问道。
江之愉笑道,“京中事态多变,父亲叫我回来的,听闻你在这儿办案,才留下来瞧瞧。”
他轻轻地揉着她的脑袋瓜坐下,“你呀,可真是令人匪夷所思,别家小姐不是女红便是扑蝶,闹腾点的,也只是练武,只得你玩些与众不同的,还招惹那般多不该招惹的是非。”
继而撑着下巴,暧昧地睨着她,“今儿收到父亲的信,庆王竟在朝堂之上再三称赞你。”
柳芽被他暧昧的视线闪得头昏脑涨,“表哥莫捣乱,我可承受不起他的青睐!”
“那么——”
他拉长语调,“烨王呢?”
“……”
柳芽无奈道,“表哥,你再打趣我,我就不理你了。”
江之愉只好笑道,“好嘛,那你案子处理得如何,什么时候才能回京?”
“搜查刚结束,虽找到怀疑对象,他们也正在盯梢,但对方几时再有动作尚不清楚。”
“为何棘手的案子,都被你遇上了呢?”
这案子不管疑凶如何,白马镇上上下下的官员,都要赔进去了,或撤职或贬职更或收监或发配边疆,这里头,又有多少人是那些参与争斗的人的爪牙呢?而白马镇的县官冯滔,就是才刚‘断了一臂’的皇后,塞在暗处的耳目。
“人倒霉起来,喝口水都会塞牙,我目前就处在这种讨厌的厄运里。”
柳芽无力地笑道。
柳芽与江之愉叙话许久,才回到自己的厢房,可本该在的茴香却不见踪影了,而不该在的宇文秋页竟大咧咧地倚在窗台边,面无表情地看着暗沉沉的夜色,浑身散发着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寒意,似乎连她也被隔绝在外了。
但,一瞬之后,这种感觉随着他看过来的柔和视线,便消失不见了,柳芽暗暗叹了一声,“每个人想要的东西都不同,选择也就不同,有的人或会在荆棘前回过头重新选择,可若已经越过荆棘了,又何必再去后悔呢?”
话毕,只觉一抹紫色飞掠到眼前,猛地将她抵在门上,二话不说,竟吻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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