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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跟暴君讲什么条件?他那么狠辣无情,怎么期望他会心软。
所以昭华懒得和他说那么多。
“什么?”
文康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想不到他这么爽快,没有畏惧也没有愤怒,也没有悲伤,捉弄猎物的游戏玩到现在挺没意思,还受了一顿讽刺。
挫败感让文康怒火愈发上扬,却沉声笑了起来:“既然你愿意,朕成全你。”
想了想,又说:“虽然你没有主动要求,朕还是给你个恩典,准许你哭喊求饶,不会加刑。”
看着昭华惊讶愤怒的眼神,文康又恶意加了一句:“不必谢恩了。”
文康的“恩典”
真的很特别,昭华心中冷笑,想要他求饶,恐怕要失望了,他会示弱,但是不会轻易哀求。
落月一甩手,长鞭又一次扬起,精瓷般的肌肤上立刻留下一道鲜艳的鞭痕。
昭华猛地弓起身体,压住快要冲出来的痛呼,好戏才开始,现在就撑不住了怎么行。
落月有节奏有技巧地一次次扬起鞭子,刻意延长鞭打间的空隙,使受刑的人充分感到疼痛。
一鞭一鞭按次序从背部到臀部到大腿,再到敏感的前胸双乳。
力度均匀,每条鞭痕落在不同的位置,没有一道重叠。
因为练过武而弹性良好的身体不自主的挣扎着,白皙的肌肤上如同用红丝线绣着一幅美丽的图画。
每一鞭下去象把身体撕裂,昭华紧咬牙关,不让自己喊痛出声,喊叫求饶除了增加施虐者的乐趣外,没有丝毫用处,他不就是为了泄愤吗?怎么会因为求饶而心软。
身体被没有止境的可怕剧痛折磨着,冷汗混着鲜血,顺着腰线大腿流下来,一滴滴落在地上,汇成浅红色的一滩。
意识渐渐模糊,凌乱濡湿的黑发摭住了已经失神的眼眸,一直紧握的双手也松驰下来。
落月很有经验地观察着昭华的反应,停下鞭子,等了一会儿,见文康没吭声,便打个手势,手下的人立即提来一桶冰冷的盐水朝昭华头上浇下。
剧痛重新拉回了昭华已经模糊的意识,落月用眼角又偷看了皇帝一眼,见他面沉如水,眼神深邃,看不清里面藏着的情绪,双手紧紧抓住椅子扶手,指节因用力过度而发白,额头上渗着细密的汗珠。
落月继续挥动鞭子,开始减小力道,但是昭华已经全身剧痛,根本感觉不到鞭打已经放轻。
高傲的头颅又垂了下去,双眼已经无力睁开,好象濒死的白天鹅。
又是一桶冷水浇下去,可怕的鞭打继续,幸好不是审讯犯人用的缠铁丝挂铜钱带倒刺的鞭子,否则每一鞭下去都扯掉一块皮肉,体无完肤了,落月也尽力不使鞭痕重叠,不过份伤害皮肉,即使如此,到最后也是血花飞溅,令人触目惊心。
响亮的收起最后一鞭,落月再看看昭华的反应,转身向文康请示:“启禀皇上,二百鞭已经打完,要不要召太医来看看,用点药?”
文康好象松了口气,放开了紧握的双手,抬手抹去鼻尖的汗珠,眼皮也不抬,用冷冰冰的声音说:“二百鞭要不了人的命,一个低贱的奴隶哪里有资格用齐国的太医和药品?”
落月摸不准文康的用意,没有提异议,又请示:“他现在这样子很难继续□,是否让他休息一天,再送到调教处去调教?”
“你是老管事了,这些事不用请示。”
文康不耐烦地说。
又问:“他需要多久才能调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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