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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吟诗人看了看那个棕色头发的年轻人,他正在逗科纳特大公开心,克里欧的嘴角也忍不住翘起来,他拍了拍甘伯特的肩膀:“去吧,治疗一个人就稍微休息一下,目前我们的时间还是充裕的。”
祭司向他鞠躬行礼,然后开始去为其他人治疗。
菲弥洛斯在克里欧身后轻轻地笑道:“您刚才的表情好像一位慈祥的父亲,主人。”
游吟诗人并不生气:“他们每个人都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情况,你得承认他们都表现得非常勇敢!”
“步入绝境的时候几乎每个人都能焕发出超乎寻常的能力。”
菲弥洛斯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我想,接着往前走的话可以看到他们的临界点到底在哪儿!”
“你知道前面的路吗?”
妖魔贵族耸耸肩:“不,我当然不知道,主人。
我是来提醒您另外一件事的。”
游吟诗人望着他。
菲弥洛斯用大拇指朝着芬那船长的位子指了一下:“我觉得,那位女士可能被寄生了。”
尊严
克里欧·伊士拉的眉头皱了一下,忍不住看向克罗维·芬那船长躺着的位置,淡黄色头发的少年夏弥尔正轻轻地让她靠在水手身上,然后为然后盯着菲弥洛斯:“你这是什么意思?”
妖魔贵族耸耸肩:“寄生,主人,难道您耳朵聋了吗?那位女船长,她被寄生了。”
游吟诗人的心底浮现出布鲁哈林大公的脸,米亚尔亲王的未婚夫,原本高贵开朗的青年,在被中等妖魔库露附身以后,他变成了一个吃人的恶魔;而年轻的米亚尔亲王肩负起了统治领地的重任,并且抱着渺茫的希望将未婚夫囚禁起来,期望有一天他能恢复原状。
难道这样可怕的不幸也真的降临到了芬那船长身上?
“你怎么知道的?”
游吟诗人的口气带着侥幸。
菲弥洛斯点了点脖子的左侧:“您没有发现吗?她这里有个伤口。”
“她现在全身都是伤口。”
“三角形的伤口,拇指大小,有烧焦的痕迹,如果不是寄生蚁弄出来的,我就把自己的脑袋拧下来。”
菲弥洛斯突然抓着克里欧的前襟把他拽到面前,然后压低了声音说道,“别不愿意相信事实,主人,即使您拒绝接受,可那女人已经陷入了危险,她很快就会变异!
寄生蚁是低等妖魔,比库露更没有人性,她会变成一个彻彻底底的活尸!”
“不!”
游吟诗人忍不住提高了声音,“我得再确认一下!”
有些人朝这边张望,带着担心的神色,克里欧让自己冷静了一下,然后来到芬那船长身边,仔细观察那些伤口。
而菲弥洛斯留在原地,冷笑着让一个火球浮到他们上方,提供了更多的光亮。
克里欧很快就看到了妖魔说的那个伤口,的确在脖子的左侧,靠近下颌的地方,有一个暗红色的伤口,是规整的三角形。
虽然其他的伤口仍然带着红色的血丝,但是这个伤口却呈现出一种焦黑的凝固色泽,游吟诗人凑近了一些,甚至看清楚边缘的锯齿痕迹。
他的心好像被冰凉的手掌猛地捏了一下。
夏弥尔·菲斯特正在用衣服上撕下的布条小心翼翼地擦拭着芬那船长的脸,他担心地问道:“怎么了,伊士拉先生?船长大人她……”
“她没事。”
克里欧向这个少年勉强笑了笑,然后回到菲弥洛斯身边。
“看到了吧?”
妖魔贵族抱着双臂,“可能是某只寄生蚁临死释放的卵,在下沉的途中刚好依附到了她的身上,过了这么久,肯定已经进入了体内,要挖出来是不可能了!
如果您不想接下来遇到大麻烦,就赶快把她的头切下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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