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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凡人果然很不简单。
一旁陶玄景早已经习以为常,眼睛都不眨,淡定喝酒吃菜。
阮成丰虽然大着胆子偷藏了酒水,但喝多依旧是不敢的,只浅酌了两杯,便张罗着要和江万殆一起出门打猎了。
“只打猎多没趣,不如咱们额外添个彩头吧。”
江万殆喝了酒,如今正在兴头上,索性提议道。
“行!”
阮成丰立马赞同,环顾身周道,“咱们三个打猎,让留下的人押注,看谁最后打回来的猎物最多。”
江万殆没多犹豫就答应了。
最终,江锐安押了自家亲爹,赌注是一个荷包,陶玄景押了岳闻朝,赌注是一枚河珠,清珞则押了阮成丰,赌注是一块碎银。
等阮祺收了碗筷出来时,就见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
弄清楚情况后,阮祺歪头想了想,望向岳闻朝道。
“我觉得你比较厉害,那就押给你吧,赌注是一枚玉坠子。”
玉坠是阮祺先前卖货时剩下的,指腹大小,一钱银子,和上面几样赌注价值差不多。
岳闻朝后背瞬间挺直了,仿佛受到天大的褒奖。
“君……公子放心,属下定然不辜负公子信任!”
阮成丰神情哀怨,阮祺抬头望天,假装没有瞧见。
三人拎着柴刀和弓箭离开,阮祺躺回屋里歇了晌,等睡醒和清珞闲话了一会儿,外面已经传来推门的声音。
“哎,今日回来得倒是快。”
江锐安放下笤帚,快步迎了出去。
打头进来的是江万殆,手里拎着一只野鸡并两只兔子,满脸的意气风发。
阮祺跟着好奇打量。
几人离开前,已经约好了定在两炷香内,这么短的时间就能打到这些猎物,的确厉害。
阮成丰也很快回来了,手里却只拎了个兔子,还是只没有长成的兔崽。
江万殆瞥见就笑了,啧啧道:“这不行啊,没满月的兔子都要打,你也不怕伤了天和。”
“滚蛋,”
阮成丰神情郁闷,“我要打的是那只大兔子,结果跑得快,无意间才射中只小的。”
实在是太久没打猎手生了,两炷香的时限,阮成丰才刚找回些手感,时间便已经不够用了。
江万殆得意,转头朝阮祺招了招手:“哪儿那么多借口,输了就是输了,今日合该我赢下这彩头。”
晌午众人押的东西都收在阮祺这里,他一边将布包取来,一边忍不住朝外张望。
江万殆刚想提醒他那人走的远,两柱香之内怕是赶不回来,就听院门撞开,一头鹿被人丢了进来。
江万殆:“……?”
紧接是一头羊,一头猪,最后跟着两头狼。
岳闻朝掸着衣袖迈入院门,抱怨道。
“这山里的狼跑得忒快,早知道不追了,平白浪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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