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小马驹自然卖不上这样的价钱,但毕竟是白捡来的,董念怒气过后便也慢慢接受了,考虑到家中情况,最终让阮祺将马驹带回旧宅,等明日再拿到县里集市去卖。
阮祺的宅子破旧归破旧,四周院墙却高,不怕马驹半夜里偷跑。
至于阮成丰那边……当晚被董念狠狠收拾了一顿,果然再不敢提起叫阮祺和离的事,连带对清珞的态度也好了许多。
然而刚将小马驹领回家里,阮祺就忍不住头疼了。
这是马驹,不是猫儿狗儿,更何况还是匹野马,才一个晃神的工夫,就已然自己挣断绳索跑开了。
阮祺轻声叹气,认命关紧院门,起身去追四处逃窜的马驹。
这马别看年岁小,动作却异常灵活,奔跑速度极快,一蹦跳到木柴堆上,轻巧闪过阮祺的飞扑。
阮祺抓着绳索喘气,转头望向郎君:“你还有伤在身呢,先站在墙边别动,我自己来就行。”
阮祺抬手挽起衣袖。
他就不信,以他的力气,会连匹马驹都制服不了。
“嗯。”
清珞点头答应。
目光轻扫过马驹,漆黑的眸子里平静无波,甚至隐隐带了些笑意。
被木柴拌了一跤,阮祺又扑了个空,正忍不住心底郁闷,刚才还活蹦乱跳的小马驹猛然僵在了原地,一只蹄子高高扬起,半晌也不敢落在地上。
“别跑!”
阮祺抓住时机,快速将马驹套紧,正准备拉到清珞身旁,却见小马驹屈起后蹄,死活都不肯靠近,仿佛见到了什么洪水猛兽。
“它好像很怕你。”
阮祺反应过来,有些新奇道。
清珞靠在墙边,不置可否。
阮祺一只手牵住马驹,凑近打量眼前人。
“哎,是屋里油灯的缘故吗,我怎么感觉你脸上的伤疤好像淡了些。”
他先前还以为是这人面容焦黑,所以小马驹才如此害怕,现在仔细瞧着,才发觉对方的脸颊相比起最初已经明显恢复。
伤疤变浅,焦黑褪去,露出原本精致的轮廓。
就连余下的痕迹,也都仿佛是蒙在美玉上的浮尘,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擦去,一睹其真容。
清珞并未躲闪,反而倾身靠近,任由阮祺去摸他脸上的伤疤。
“……估计伤的不深,所以恢复得比较快。”
阮祺被烫到般,连忙将手收回:“这这样啊,那太好了。”
“要再摸摸看吗?”
清珞问。
“不了!”
阮祺直接跳了起来,耳尖忍不住发热,“已经很晚了,明早还要去县里呢!”
被褥和衣服都是阮祺下午新换的,白天被阳光晾晒过,散发出淡淡的草木味道。
这一觉阮祺睡得很香,隔天还没起身,就被外面接连的敲门声震醒了。
身边人还在熟睡,阮祺迷糊地揉了揉眼睛,奇怪为何这么早就有人过来,不过还是起身披衣,去外面开了院门。
“伯母?”
天才中医凌游,在大学毕业后为逝世的爷爷回村守孝三年,并且继承了爷爷生前经营的医馆三七堂。可突然有一天,一群大人物的到来,让他的人生出现了转折,本想一生行医的他,在经历了一些现实的打击之后,他明白了下医医人,上医医国的道理,为了救治更多的人,从而毅然决然的走向了官场,游走在政军商等各种圈子。从赤脚郎中,到执政一方,从懵懂青涩,到老成练达,看凌游如何达成他心中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崇高理想。...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