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企图从男人身侧跑下床。
一声不轻不重的轻笑声响起,如同在笑少年的天真。
沈清越一低头,轻而易举地拦手抱住少年纤细的腰肢。
他嗓音里透着笑意,眉目舒朗,以一种亲昵宠溺的语气开口:“阿慈怎么跟只小狗一样到处乱爬?”
“还知道往老公怀里爬,真乖。”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少年重新揽进怀里。
两只宽掌穿过少年腋下,捁住那两片纤薄可怜的蝴蝶骨。
这次没有借力支撑的地方,郁慈为了不滑下去,只能用两只纤白细伶的腿勾住男人劲瘦有力的腰身。
“……你、你才是狗!”
郁慈是真的被气到了,圆眸中氤氲着粼粼水光,像是潮生的春水,又清又亮。
但沈清越的瞳色极其漆黑,让他下意识联想到某种兽类的眸子,不自觉生出几分惧意,嗓音细细发着颤:
“你放我下来好不好?你以后翻凝翠阁的窗子也没关系了……”
在等待回答的那几秒里,郁慈想,就是翻静堂的窗户他也不会再笑男人一个字了。
……跟一条会咬人的疯狗一样。
浓重的眉挑了下,沈清越凑得更近了些,两个额头亲昵地抵在一起。
他目光一错不错地盯着少年的眼,看着少年鸦黑的睫羽一颤一颤,似蝶的羽翼掠过他的心尖,让他不受控制地心动。
细密的电流划过每一寸肌理骨髓,四肢百骸都随之战栗,他所有引以为傲的理智、防线土崩瓦解。
沈清越突然喘了口气,在这心潮起伏的一刻,他忍不住想,为什么天底下会有人长在他的心尖。
就仿佛少年是用他的骨血打造,所以一个呼吸、一次回眸就能他溃不成军。
“阿慈。”
他说:“我当然是狗了。”
“只是阿慈的狗。”
嘴上说着是狗的男人,到了床上却完全是另一番模样。
动作又凶又重,将少年翻来覆去最后一滴甘甜馥郁的汁水榨出来才肯罢休。
意识昏沉不清,透过隐绰的泪光,郁慈最后记得的一点印象,便是男人泛着狠光的黑眸和浸湿的鬓角。
连莹白的指骨上都是细密的红痕,郁慈眨了下坠着泪珠的睫羽,忍不住带着泣音道:
“……都怪你,唔……都湿了……”
一滴汗从禁绷的下颌滑落至滚动的喉结上,蜜色的肌理上汗涔涔的,沈清越呼了口热气,低头凑近才听清少年在说些什么。
“……被子都湿了,呜呜……太丢脸了……坏狗!”
一想到明天一早,贺府所有人都会知道凝翠阁的被单脏了,郁慈便羞愤地咬住唇瓣。
委委屈屈哭了半天,原来是在担心这个。
沈清越不免有些好笑,笑完后还记得要哄人: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