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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离拐向左边,虽然看不清,可也知道此时紧急,不管不顾地跑,摔倒再起来,只听见身后毕宿的脚步声,便拼尽力气跑。
莫哲紧紧按住毕宿胳膊上的伤处,“放我下来,我自己跑。”
毕宿笑道:“你不重,衣服太麻烦,下来倒拖累。”
他声音虽然喘息急促,可是露出宽慰的意思,莫哲稍稍平静了点,不再坚持。
不多时,他们闯进那处破败的山神庙,终于可以坐下来喘口气。
甘离四下找来枯草,毕宿动手折了几块供桌腿,用甘离带的火石在神像后角落里点了堆火,莫哲这才瞧见染红了他腰带的血。
“幸好有阳蟸,要不然追我们的就不止是这几个人了。”
还有心说笑,毕宿靠墙坐下后就一直看着莫哲,看他狠狠咬住下唇,却不像上次在家里那样流泪,一言不发地解开他的腰带,双手平稳地检查伤处。
火光下,沾了点血迹的脸非但不可怕,倒更俊俏了,一双眼睛更加清亮剔透。
胳膊上的伤还好,没有伤及筋骨,可是腰上的却十分狰狞,而且出血不止,扯开衣服后看得莫哲心惊胆跳,甘离正不知道该怎么办,莫哲忽然拔下发上木簪,握在手里定定看着毕宿双眼。
“要止血,没有银针。”
毕宿从容一笑,抓起血泡透的腰带咬在嘴里,目光却不转开,依旧专注地凝视莫哲。
莫哲摸了他腰上几寸地方,猛然抬手一下把木簪扎向那里。
甘离被吓了一大跳,失声捂口。
木簪扎下去约半寸,莫哲眼也不眨,手一抬,簪子又拔了出来,留下一个洞,却没有出血,连腰上那条纵深的伤口也立即止住了血,这中间,毕宿只抖了一下眉尖。
莫哲手上不停,咬着撕开了自己衣摆,扯成条状,捞开毕宿衣服包扎起来。
甘离一直坐在旁边看,今日也是第一次见到莫哲如此麻利的动作,不禁目瞪口呆——这还是往日那个安静少动只知道看书的师父吗?
直到把胳膊上的伤口也包扎稳妥,莫哲才抬手将头发随意束回去,用簪子固定,他手上沾了毕宿的血,捞头发时也弄到了脸上,毕宿取笑道:“啊呀呀!
满脸血迹啊!
真可怕的大夫,下手好狠!”
“不狠的话,再让你流一会血你就该跟韦成方作伴去了。”
莫哲抬眼瞪他,忽然失笑:“还说我,你满嘴鲜血,只比我恐怖!”
毕宿擦擦嘴巴,看到血才明白过来,刚刚咬了带血的腰带,难怪满嘴血了,他抬手把莫哲拉过来,莫哲差点撞到他伤处,正要抱怨,双唇已经被狠狠吻住,急得要推,又怕碰到他受伤的地方,只好放软了身体,小心地靠在他胸前。
察觉到莫哲的顺从,毕宿更进一步,撬开两列贝齿,舌头侵入进去,甘甜中混杂着淡淡腥味,让人欲罢不能,直到吻得莫哲呼吸不能,毕宿才意犹未尽地放开,自己也微微喘息地说:“这下好了,你也喝血了,我的血。”
口气里满足非常,好像得到了多么了不起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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