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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费娟来的吧!”
肇启运把酒干了,说休息。
滕叫天也不喝了,坐在院子里抽烟。
他等着费娟来。
天快黑了,费娟来了。
肇启运也起来了。
费娟看了扎门,说门开过。
费娟看了有近十分钟,在扎房动了火,烧了黑钱,那扎门竟然自己开了,然后又关上了。
“费先生,什么东西?”
滕叫天问。
“阴阳两界,人是阴和阳各半,自然,阴也可活,阳也可活,这两个世界是相通的,但是要有方法,人们常说的,阴阳两界,其实,阴界也是有半阳,阳界也是有半阴,那些东西,就是我们所说的脏东西,现在没事了。”
费娟说。
费娟看了一眼挂着的衣服,出去了。
喝茶,费娟说:“那衣服角要放三谷,高粱,玉米,豆子,一样一粒,那扎门,扎成后,要在扎门下拴的,拴用桃木,打进地下,不露出来。”
“噢。”
滕叫天汗下来了,难怪滕家扎书上写着,不仿扎,仿扎必出事。
就是说,你没见过的扎,看到了想仿,是不行的,你仿得一样,但是里面有很多的东西,你根本看不到。
“这回就没事了,但是还是少进冥。”
费娟说完就走。
“费先生,吃过饭再走吧!”
“不必,我约了朋友。”
费娟走了。
肇启运和滕叫天聊了一会儿,也走了。
滕叫天马上就按照费娟所说的,在衣服角放三谷,在扎门下打了拴。
这样就安全了。
滕叫天出了一身的冷汗,如果真出事,那就不会是小事儿。
他不敢乱动了。
他给苏婉打电话,他听苏婉说过,有一个专门研究阴阳的专家。
苏婉说,人正好在这儿。
滕叫天去小塘,一个近六十的女人,满头白发,坐在那儿喝茶。
“周帆老师。”
苏婉介绍。
“周老师好,我叫滕叫天。”
滕叫天说。
坐下喝茶。
苏婉让人去弄酒菜,晚上五点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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