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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苗苗说,姚纸千年,停一世百年,百年一直是在暗纸。
百年暗纸,这也真是沉得住气,这必然是另有营生了。
停纸百年,再开纸,而且百年一直在走暗纸,暗纸练习,不出新纸。
这伊一元回到纸铺,也是发懵,这姚纸从来没听说过,自己也是千年纸铺子了。
这事真是奇怪了,看来有必要和滕叫天再碰一下。
伊一元让伊正过桥到河北,给滕叫天送请纸,这请纸也是一种扎活儿,巴掌大小的请纸,做得精致到了极点。
用高粱杆,劈出来篾子扎成的,这是纸活儿,纸活儿有阴阳,他们的纸铺子都是阴活,但是这请纸就是纸活的基本功,这个才见功底。
这请纸是伊一元亲自扎出来的,极见功底,也是极费工夫。
伊正过桥,把请纸送到叫天纸铺,就返回。
滕叫天看着请纸半天说:“这活真是有功底儿。”
徒弟南北看了半天:“师父,和您比,似乎还差一点。”
“胡说。”
滕叫天锁住了眉头。
第二天,滕叫天过了桥,到河南哈赤楼。
哈赤楼,清式建筑,古香古色的,三层楼。
进哈赤楼,服务员都是清式的衣饰,把滕叫天带到二楼的包房里。
进去,伊一元站起来。
“滕先生,请。”
“伊先生,您不必客套。”
滕叫天坐下。
两个人喝酒,聊了闲篇后,就进入正题。
就到姚纸,南北纸。
就姚纸,他们两个都没有听说过,姚勇和姚苗苗说,姚纸千年,他们叫天和一元纸铺是有千年。
还说走了百年暗纸,这个让两个人就不安了。
如果真是千年姚纸,这一南一北的纸铺子,恐怕会让叫天纸铺和一元纸铺受到挤兑,纸活儿少了,如果平安,少赚点,也无所谓了,千年纸铺子,也是经历了太多了。
但是,这南北纸铺看来没有那么简单,恐怕要挤兑叫天和一元纸铺,最后让他们没有立脚之处。
两个人也是达成了共识,形成了一条战线,南北纸铺不动,他们也不动。
两个人聊天,各回纸铺。
但是,最奇怪的就是,南北纸铺是开着门,但是半个月了,都没有接活儿。
这叫天纸铺和一元纸铺,几乎每天都忙着。
纸铺还有搭纸的,就是平时不在铺了里呆着,有活儿了,就叫来,给的价格也是挺高的,搭纸就是忙帮,做一些简单的活儿,技术上的还是要纸铺的师父,徒弟来完成。
姚纸南北纸铺竟然不接活儿,这也是十分的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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