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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沐然觉得自己额角都开始冒冷汗了。
他灵机一动,道:“昌睦侯虽是人上人,但也有虎落平阳的时候,他的马车坏在了路上,我和高公子载了他一程,便结下了情谊。”
凌夫人又想了一会儿,还是摇摇头道:“此事,还是要从长计议,先搁置一边吧,晚些时候你再细细说与我听。
我先问你,凌勤勤是怎么一回事情?”
凌勤勤?凌沐然想到自己出发的那一天,那小孩在当铺里,扒着放早饭的桌子不放手的样子,娘亲指的,是自己把凌勤勤带去当铺的事情?他微微一笑,道:“孩儿想着勤勤整日在家里玩耍,终究是荒废了大好时光,不如让他去当铺,一来也能挣些钱补贴家用,二来还能学点东西,三来娘亲和莫伯伯莫姨姨年纪都大了,也没精力照顾这个小魔头。”
凌夫人按了按眉心,无力地道:“我问的是,凌勤勤怎么突然就跑到江南去了?”
什么?凌沐然被惊得不能言语。
江南?凌勤勤去了江南?庆安到江南,有数千里的路途,就算坐马车不停息地赶路,也要十天十夜才能到呢,这小孩子哪来这么大本事,千里迢迢的,去江南!
凌沐然刚想出门去找高士骞,昌睦侯的马车就停在了门口。
高士骞、高义明、程丕枚和蓝羽四人一齐下车,凌沐然立刻迎上去,问高士骞:“我娘说凌勤勤去了江南,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
高士骞摸摸凌沐然急出汗来的小脸,道:“莫急,我也是为了这件事情赶过来的。”
说罢,他接过高义明手里的一张纸,递给凌沐然,说:“凌勤勤来当铺的第三天就失踪了,几天后我们收到这封信,你看了就能明白了。”
凌沐然拿过信纸,展开了细细地读了一番,看到后面时,他的嘴已经张大到能塞下一枚鸡蛋。
看完一整封信,凌沐然沉默了片刻,问高士骞:“怎么又和苏裕臻扯上了关系?勤勤是不是得罪他了?”
高士骞的表情踌躇,似是在犹豫如何对凌沐然说。
高义明见状,前跨一步道:“是老身的错,没有看管好小凌公子,他的确和苏公子发生过一些冲突,但他究竟怎么会跟苏公子去江南庆扬,老身也着实不知。”
凌沐然哪里能和高义明生气,再加上他深谙凌勤勤的脾性,知道必然是这小孩子自己惹出了祸端,便反过来安慰掌柜:“没事,苏公子是可靠之人,勤勤也实在冥顽,既然苏公子说三个月后会将他安然送回,大家便都不用费心了。”
高士骞见他虽然如是说,脸上神色却不见轻松,便宽慰他道:“你不用担心,我已经下令让庆扬的掌柜关注苏家了,若是有什么变故,他们会立刻报与我知,绝不会让凌勤勤吃大亏的。”
“士骞……”
凌沐然感激地看向高士骞,两人深情而默契的目光交汇,高士骞只觉得情到正浓,刚欲开口说几句甜言蜜语,只听见一个大大的喷嚏声,凌沐然立刻惊醒般撇过了头去。
蓝羽揉揉鼻子,不满地嘟哝道:“都在大门口站着干什么呀,也不怕冷么?”
凌沐然把四人迎进前厅,请程丕枚坐在上首,五人一一落座便直奔主题,开始讨论起高士骞怎么查线索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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