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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他没有对她说过那个字,她也没有对他说过那个字,可是他似乎渐渐习惯于到她那里去,两个人一起做一餐饭,吃一吃,有点像念书时候学生聚餐,可是他们分明都长大了,也不那么馋,吃什么都无所谓,可是两个人的晚饭,总是比一个人的要香呢,连饭都要多添上一回。
有时候他们一起去吃私房菜,北京的私房菜是很出名的,都在那种曲里拐弯的地方,狭窄的胡同,四周都是那种古老的青砖墙壁,洋槐树高大的枝条张牙舞爪,绕得人头昏脑胀,终于到达目的地,进门就是小小的四合院,回廊曲折,小桥流水,葡萄架下放着张桌子,平适安静,就像是寻常人家。
吃完饭一起看一看电影,有时候天气好了,就散散步,傍晚的时候是一天中最好的时候,阳光的那一种金红色分外的和暖,有一次在小区里看见一只狐狸犬,金红毛色的小狗狗,四只腿都很长,一颠一颠的跑,不知怎么样就跟她对上了眼,走得远了还一步三回头,她停下来逗一逗,然后慢慢的走到停车场,目送着他开车回家去。
两个人都是有正常工作的人,都有各自的事情在身上,在一起的时候并不多。
有时候下班后他会到公司楼下等她,两个人一起吃晚饭,然后送她回家,如果赶上周末,他又没有事情,便会在那里呆上一整天,帮助她除尘打扫,浆洗衣服,两个人会一起作一餐饭,饭后他会主动的洗碗。
她并不是随便的人,或者从某一种角度上讲,她是一个相当保守的人,而且可能是因为过去的阴影太过于深刻,她在对男人的选择上有一种类似于洁癖的偏执,更不要说完完全全的接纳进入自己的生活,但是他就是轻轻巧巧的,却又带了一种毋庸置疑的强势,走了进来。
很多的时候她会思索,他们这样子的一种关系,到底算是什么,陌生人吗?当然不是。
朋友吗?似乎也不像。
那么就是情人了,可是他从来没有跟她说起过感情,更加何况爱情,她也是如此。
可是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总是很奇怪,就是这样的,两个个性不同的人,两个原本不认识的人,就那样的走在一起,慢慢的分享彼此的生活空间,更加难得的是,居然不会互相的厌倦。
可是他对她是真好,她受伤之后,他几乎天天过来接她上下班,除去他安排手术的日子,几乎是风雨不误,她都有点不好意思了,有一天上了车对他说,“没事的,我都好了,再说坐出租车也行,医院离得那么远,你每天过来,多累呢。”
他说,“没事,不要跟我客气。”
是客气,确实是客气,清扬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跟他在一起,温情脉脉是有,可是更多的是相敬如宾,人与人之间其实是有潜在的分界线,毕竟,他们还没有熟到那个地步。
清扬叹了一口气,想说什么,却又没有说,只是别过头去,看着窗户外头的车水马龙,街道转角那里有一家商场开业,红红火火的炸了一地的鞭炮碎片,微风一吹簌簌而过,只这样的看着就觉得凄凉,千里搭长棚,人走茶凉的那一种感觉,一直到坐上了车子,清扬还觉得心里闷闷的。
他刚要发动车子,可是另一辆车平稳的驶了过来,正好挡住去路,他只好等了那么一刻,等着那辆车停下来,然后容嫣走了出来。
自从上次受伤之后,清扬再也没有见过她,她明显的瘦了很多,穿了一身黑色的裙子,越发显得弱质纤纤,并没有注意到他们,只是拿着包往前走,他的手扶着方向盘,似乎想要下去打一个招呼,可是终于没有,直到她走出了好几米远,才发动了车子。
他的车开得从来都不快,就像他这一个人,永远永远都是从容的,虽然冷淡些,可是却总是会让她安心,十分踏实的感觉。
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心里开始发虚。
是因为人心吗?心变了,所以感觉也已经变化了。
停在十字路口等红灯的时候,她一直在那里看他的手,那一双修长漂亮的手,轻轻的敲击着方向盘,她这样看着,没来由的就有一些头晕目眩,好像是受了蛊惑一样,她一直想要问他一句话,可是终于问不出口去。
绿灯闪了一闪,亮了起来,他一打方向盘,汽车轻捷的驶过了斑马线,他怔怔的出了一会儿神,忽然转过头来,对她微微的笑了一笑,脸上的神情她有点看不出来,他微笑着问她,“晚上吃什么?”
她随口答,“随便。”
车子缓慢的向前开着,驶过了街区,驶过了喧嚣的街道,那是九月里,初秋时节,难得的晴朗通透的好天气,可是夜晚的风已经冷了,天上看不见星星,可是她知道,它们一直都在,湮没在云层的背后,或者是地上的光芒之中,虽然她再也看不到。
她希望自己的以后,能够拥有一场幸福,一场平淡而温情的幸福,与风花雪月无关。
她想起很久很久以前,似乎是很久很久以前的时候,她一直都忘不了的那一个夜晚,那一个夜晚的天幕,纯净得像一块巨大的黑色金丝绒,上面钉着一颗一颗小小的星星,晶莹剔透得像是钻石一样,有一个鲁莽而大胆的小小少年,在肥大的校服底下牵起了她的手。
他的手一直在微微的颤抖,手上有汗水,冰冷而潮湿的,她知道自己跟他一样的紧张,紧张得不能呼吸一样,那样甜美而恐惧的窒息,一直一直都在她的记忆里。
她想要微笑,可是心里一下子就酸了起来,她不是小肚鸡肠的女人,可是她真的害怕,那种害怕,太过真实,所以无法抵挡。
绿灯亮了,这个路口的车不多,越发显得街道宽阔,他缓缓的,缓缓的把汽车停在路边上,是在立交桥的底下,高大建筑的暗影遮挡过来,他的脸孔隐藏在黑暗里,只有一双眼睛熠熠的闪着光,像是天空中灿烂的星子一样,他似乎也有一点点的惆怅,手指轻轻的敲击着方向盘,看着指示牌上数字的跳动,“三十九,三十八------二十七--------”
。
她轻声的问,“你还相信爱情吗?”
他顿了一顿,轻声的说,“很久很久以前我们觉得爱情是海誓山盟,生死相依,可是事实上,在我们真实的生活中,爱情也不过就是吃饭穿衣,柴米油盐,如人饮水,冷暖自知罢了。”
像是在叹息,他的话从来都不多,可是每说一个字,却都是十分的有分量,她想起以前在宿舍里,一大堆一大堆的租借来的言情小说,可是几千几百本的看过去,却都没有这一句话来得贴心,心莫名的安定下来,她终于点了点头,“嗯”
了一声。
她想她开始懂得,真正的爱情,从来都是这样,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那一天他带她到一个地下酒吧里去,他从来都没有带她到这一种地方来过,可是吧台里面的侍应生居然跟他很熟悉,看见他就叫了一声,“江大。”
他点点头,带着她走到一张靠墙的桌子旁边坐下,高高的木头桌子,高高的木头凳子,都是四四方方,直上直下,连一点点的花哨也没有,他问她,“你喝不喝酒?”
她点点头,“喝一点吧。”
他招手叫了侍应生过来,要了两瓶果啤,也没有杯子,陆陆续续的有一些人进来,可是人也不多,台子底下的灯光一直都是很昏暗,可是酒吧中间的舞台上却忽然亮起了灯,那灯光已经不能够用明亮来形容,简直就是刺目,白惨惨的光明,像是要把人的眼睛都要刺瞎了一样。
台子上有人,一直在弹奏着乐曲,轻声的吟唱,悠扬清远,像是回忆,又像是叹息,像是秋日午后,天空高远明媚,一地散落的黄叶,踏上去簌簌的清响。
可是那声音突然之间被打破了,一阵短促而激烈的电吉他的声音猛地迸射出来,那四个瘦弱的年轻人忽然站了起来,他们都穿着细细的牛仔裤和破烂的t恤,当他们坐在那里的时候,他们总是垂着头颅,用头发盖着眼睛,看起来冷漠而疏离,可是在他们站起来的时候,每一个人仿佛都变成了发光体,熠熠的充满神采,让人没有办法仰视一样,清扬情不自禁的闭了闭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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