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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家伙们在这里长得更好了。”
闻珏口中的“小家伙”
指的是那一盆盆沐浴在阳光下绿植,亲昵的称呼让宁嘉青觉得有些怪异,毕竟这些东西在他眼中和死物没什么区别。
宁嘉青瞥过那些刺眼的绿叶和各色的花冠,说:“有一个长得不太好。”
顿了顿,又补充道:“快死了。”
“你是说阳台的那盆铃兰花?”
宁嘉青喝了口茶,表示默认。
“不是忘记,我是故意没带走的。”
“……为什么?”
“当初买种子是因为宁甯喜欢,现在我们分开了,不是我的东西,我不会带走,就让他留在原本的地方。”
握着紫砂壶茶杯柄的手一紧,宁嘉青看向闻珏。
对方凤眼含笑,被阳光镀了层隔膜。
淡漠疏离,一时不知道他说的是那盆花,还是别的什么人。
墙上的挂钟整点报时,闻珏抬头,“六点钟了,我一会要去康复中心做晚间训练,不能留你吃饭了。”
宁嘉青放下茶杯,起身,“我也没想留。”
等闻珏回房间换完衣服,再出来时发现宁嘉青还没走。
正站在窗台前看花,听到开门声他回头,指着那个花苞,问:“这是什么花。”
“昙花。”
“昙花一现?”
“嗯,昙花开花的条件比较苛刻,时间又短,个小时就会凋谢。”
“你见过?”
“见过,但自己养的这盆还没开过……不过你怎么还没走?”
宁嘉青转身,挑眉:“赶我?”
“……倒也不是。”
他似乎表情有些不悦,迈开腿走过来,肩头蹭过天花板上的吊兰叶子,握住轮椅的把手,低声说:“送你过去,顺路。”
康复中心在两公里外,整个疗养村最繁华的中心位置。
闻珏住的比较偏,自然这边的基础设施差一些。
路上的鹅卵石的修砌并不平整,总是硌到轮胎。
两公里的路,双腿健全的人正常走路也要十几分钟,更别说闻珏这样借助器械的残疾人。
而闻珏似乎很享受这段路程,总是时不时的伸手,去碰一碰路边花坛里叫不出名字的野花。
或者看看野湖湖面,视线随着一只水鸟的起飞移向远方。
宁嘉青低头看着他白皙的耳后,被余霞染上红色的发梢,随着动作一颤又一颤。
心头怪异的痒又在作祟,他强迫自己移开眼,握着轮椅的手心出了汗。
把闻珏送进康复训练室后,宁嘉青要走,闻珏叫住他,笑着说:“要参观一下我是怎么训练的吗?”
参观两个字听起来莫名有些刺耳,宁嘉青微微敛起眉,“又不是动物表演,我没时间。”
说了句“走了”
,便推门离开了。
径自走了十余步,在走廊的交叉口停了下来,他回头,正好能看到康复器械前的闻珏。
而闻珏背对着他,如果不转身很难注意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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