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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或许程迦栗在等一个答案,而这只有她能给出。
宋昭鸯抿着唇,看到程迦栗膝盖上的布料被她脚上的毛巾浸湿,对方却仿佛浑然不觉,手指微微用力,在她受伤的踝骨附近打圈揉按。
“这样疼吗?”
程迦栗问道。
宋昭鸯摇摇头:“不疼。”
“那就好,说明没有伤到骨头。”
程迦栗松了口气,说道,“没伤到骨头就还好说,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想了想,程迦栗又问:“刚才你说,过几天就好,看来你很有经验?”
宋昭鸯便不再说话,只是看着程迦栗。
之前被欺负,那些人才不管她到底疼不疼,她浑身上下,几乎都受过伤,自然也曾被踢伤过踝骨。
宋昭鸯从来都是独自舔舐伤口,没有人会关心她到底疼不疼。
程迦栗是第一个这样问的人。
宋昭鸯吸了吸鼻子,语气闷闷地说:“其实,还是有点疼的。”
仿佛穿梭过去,那个躲在角落里捂着伤口,偷偷哭泣的小女孩抬起头来,朝她露出又哭又笑的表情。
她忽然感到释然,以及满满当当的热胀。
程迦栗被她吓到了,连忙问:“真的疼吗?那不能这么冷敷了,要去医院拍片看看。”
这样说着,程迦栗准备起身。
“迦栗。”
宋昭鸯叫住她,手指勾住对方的。
程迦栗回过头,看向她:“怎么了?”
宋昭鸯仰着头,眼眶微微泛红:“程迦栗。”
她很少这么叫程迦栗的大名,于是显得此刻的情绪格外充盈而难言。
程迦栗变得安静,蹲下,和她平视。
“我在。”
程迦栗温声说。
宋昭鸯抿了抿唇,觉得喉咙有些干涩。
她声音带着颤音:“我不知道自己的性取向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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