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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不用忍……”
笑著压上去,也不管宁何的冷脸,贤王手指头探得更深了一些。
指尖上的药膏在体温烘烤下,融化开来,慢慢的浸润著婉婉的整个甬道。
娇嫩的内壁,似乎已遗忘了疼痛,只不算收缩挤压著,试图将那指节挤出体外,又似在享受的吞吐著,感受著被爱抚的快慰。
“阿风……”
有些近似呜咽的腔调,让在场三个男人很快硬了起来。
“乖,你伤著了,不能……”
吞吞口水,贤王恨恨地瞪宁何一眼。
想到两人的血缘关系,以及他要向对方求教仙法一事,便又讪讪的收了目光,认真抹药。
当然,爱抚也是不曾忘记的,小东西的身子纵是没法得到,摸一摸,让她展露出极致快乐的愉悦表情来,也是能让人心头满足感升腾的。
“阿风……阿风……”
小婉婉也不想这许多,只把头埋在贤王肩头,蹭蹭的讨要更多。
屋内一时没了人声,只余下一点儿手头抽插的声响,伴著啧啧水声,淫靡又诱人……也不知是过了多久,婉婉终是喘著气低吟著攀上了高潮,抹药的事才算完。
其实也早就该完了的,贤王贪恋那用到中的柔软温热,久久舍不得退开来,方才弄了这般久。
“皇上下了圣旨下来,说是让小碗择日回帝都。”
屋中徘徊许久,被抱了出来时,小婉婉正巧遇上了前来代传圣旨的苏将军苏大刚,“小碗,你可是病了?怎得脸这般红?还被抱著出来?”
“咳咳──那个,圣旨我看看。”
贤王把人放入岩九怀中,清清嗓子,转了话题。
一个筋的苏大刚这才想起正事,把怀里的圣旨递过去,想到什麽後,又伸长了脖子去瞅。
“小婉婉,这确实是皇上的命令没错。
你决定什麽时候动身?”
贤王扫了遍圣旨,也不多话,干脆就整个塞进苏大刚手里,由著他去看。
“呀?要回去了麽?我还没吃著野山鸡呢!”
小婉婉有些遗憾,可惜遗憾的点完全不在她鼻青脸肿的新婚夫婿身上。
闻讯赶来的匈奴王,脚下一滑,险些就跌到石板地面上。
“阿一,你是来给我送行的吗?有打来山鸡不?”
小东西眨巴著眼,一脸关切。
看到面色不愈的伊稚斜,细细瞧了瞧那上头的青青紫紫,转而又对贤王道,“阿风哥哥,你那药膏我觉著管用得紧,可否给阿一用一些?你瞧他的脸,都变成院子里的青石了,还长满了紫色苔藓呢!”
本是想说药不够用的贤王,听了婉婉後半句的描述,扑哧一声笑出声来,随手就把小瓷瓶递了过去。
匈奴王多少明白这是好东西,道谢後,开始对照著屋角的铜质雕塑仔细往脸上涂抹。
“再涂也是丑八怪。”
冷著脸进来的魔王大人,一张俊脸,半点不见昨日不堪。
“总比你著画皮的魔鬼好!”
被讽刺了的匈奴王,擦了药膏,心情本是好了许多。
抬眼看到邬少一脸洁净,刚下去的火气又升了上来。
好在随後赶到的於陵子铭与齐恒都是与他差不多模样,劝架也很诚恳,真切的表达了大家作为婉婉枕边人应该和睦相处的意思,这才好容易把匈奴王的怨气给劝了下去。
“今个儿就走吧!
好想吃师傅给我买的豆腐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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