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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点没有?”
祁纠摘下手套的那只手,摸摸他的下巴,捏捏瘦得没什么软肉的脸颊,因为落点不准,祁纠的手指擦过他正剧烈发着抖的眼睫毛。
“这么大脾气……不就是欺负你几次。”
祁纠低头问,“怎么能好点,再让你咬一下?”
祁纠轻轻拍他的背,从短发捋到后颈顺毛:“怎么难过成这样啊……”
叶白琅茫然地蜷在轮椅旁,他不受控地向祁纠身边贴,又怕祁纠被冻到,抢过那只不老实的手藏进怀里。
他没觉得自己难过,他是很认真地在咬祁纠,这件事值得他以后拿出来,一点一点回忆,添油加醋想十万次。
加上后面的全部细节,不仅保价还能升值,值得品评的次数至少升到一百万。
叶白琅发现自己又开始发疯,他压制不住地嫉妒祁纠口中那只小白狼——那狼崽子咬了祁纠,是不是也被祁纠这么抱着,在雪地里拍着背好声好气地哄?
祁纠那时候一定很健康,是不是轻而易举就能把那狼崽子举起来,顶在脑袋上哄……再揣在怀里晃着,一路散漫地乱逛,哼着歌慢悠悠下山?
凭什么那个狼崽子就有这么好的运气,什么都没错过,那么早就遇见祁纠?
“问你话呢。”
祁纠揪他的眼睫毛,看叶白琅还木木愣愣地不知道回答,索性单手解开轮椅的约束带,“算了……你蹲稳。”
叶白琅刚回神,就魂飞魄散地看着这人一言不合,居然结结实实往他身上栽倒。
……要不是这些天被祁纠押着,不得不大口吃肉、大口吃饭,睡不着也必须闭眼躺着,叶白琅可能要被他吓得当场眼前一黑。
但祁纠真的很会养,现在的叶白琅即使手忙脚乱到极点,脑子也依然很清楚,依然能分出哪个是胳膊,胳膊用来抱祁纠,腿用来蹬地。
他抱着祁纠砸在雪里,听着这人在肩头闷笑,又急又慌又炸毛:“干什么!
这么危险!
万一再——”
“没有万一。”
祁纠笑够了,理直气壮压在叶白琅做的垫子上,慢悠悠接话,“这不是有你?”
这次轮到叶白琅在这句理所当然的话里懵住。
他还在扑腾着划雪,乱七八糟地要扶祁纠起来,听清祁纠的话,就忽然不会动。
“你……你不要,这么想。”
叶白琅静了半晌,艰难地说,“……哥哥。”
他没有用,他是让祁纠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
他是咎由自取,于是在这里服刑。
他不值得信任,不值得原谅,不值得……可怜。
祁纠不应该可怜他,他——
“啊好冷。”
祁纠举起冻红的手。
叶白琅:“……”
叶白琅没工夫想了,抓着祁纠乱摘的手套,拍干净雪放在怀里暖,再给祁纠戴好。
他抱着祁纠翻了个身,确认了没有雪能偷袭,小心翼翼扶着祁纠,一点点调整姿势,让祁纠隔着羽绒服平躺在雪地上。
然后叶白琅立刻爬起来,用身体替他挡飘下来的雪,伸出手,俯身去抱祁纠。
“谁叫你解那个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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