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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纠挪了挪右手,在够得到的范围里一通瞎摸,检查摸到的触感。
这才短短几天,叶白琅就瘦成了个骷髅,皮下面恨不得直接贴着骨头。
祁纠发着愁叹了口气,边盘算接下来的叶白琅喂养指南,边往手上多送了点力气,掐了掐叶白琅的腰。
……那把骨头飞快从他手里抽离。
叶白琅猛地向后跳开,难以置信地盯着祁纠,神情像是受了什么相当大的惊吓。
这种愣怔悚然的表情很难从叶白琅脸上看到,祁纠忍不住觉得有趣,很想按着狼崽子的脑袋揉几下过过瘾。
可惜他的力气实在不足,掐一下叶白琅的手指头,已经累得眼冒金星:“水……喝水。”
最后一个字没说完,叶白琅已经又扑过来,一手卸他下巴,一手把滴管怼他嘴里。
着实心狠手辣,戳得祁纠上牙膛都跟着一疼。
祁纠慢慢喝干净那点润嗓子眼都不够的水,他收起玩心,调整系统的监控角度,检查叶白琅手心的伤口。
没有发炎,没有红肿,但并不是什么在痊愈的好变化——那个伤口呈现出诡异的枯涸,不见愈合,也不流血。
就好像一切都极为突兀地静止了,从日夜不停息奔流的世界里脱离出来,留在原地,留在彼岸,灰败寂静生死未明。
就像站在床边的叶白琅。
祁纠皱了皱眉。
他枕在叶白琅的手臂上,这个角度的监控拍到叶白琅的风衣袖口,内侧里衬有金线绣成的字迹。
“祁纠”
。
这件风衣是叶白琅暗中叫人赶着做了,想要等他们从宴会回去,就送给祁纠的。
叶白琅的字是真的很差,歪歪扭扭,毫无风骨流派可言,像刚学会写字的稚子握笔。
狼崽子改不了圈地盘的脾气,亲手写了祁纠的名字,叫人绣上,歪七扭八耀武扬威。
然后这件风衣没来得及被叶白琅送给祁纠。
一个本以为普通的晚宴,实在发生了太多事,祁纠把他绑好,去那些绑匪手里替他赴死,又因为他追了过去,用最后一点力气活回来,把他拖出那条江。
这些天里,叶白琅穿着本该送给祁纠的风衣,思考自己哪里做错了。
他犯了很多错,有很多本不该犯的失误,他行事太随心所欲,太不知收敛,树敌太多,那种找死的活法,养不好这个娇气又麻烦的骗子。
还有个该死的错误,他没有相信祁纠的话,祁纠和他说过几次脑子里长了东西,他没有当真。
他罪大恶极,该千刀万剐。
叶白琅在这些天里看着祁纠,他看着被仪器包围着续命、一动不动的祁纠,学习那些警察的办法,逐条清算自己的罪行。
最严重的错处,是他不该在那条江里活下来。
他该把所有的气度给祁纠,然后死在那条江里,放过祁纠。
这样祁纠不用救他,不用给他控水,祁纠会有更多的力气往外跑,说不定能找到丛林深处狩猎人的木屋。
……
“叶白琅?”
祁纠弄不清他在想什么,“坐过来。”
祁纠问:“你为什么不穿鞋?”
叶白琅愣了一会儿,他没想过这个问题,低头看了看:“……不知道。”
这件事没被添进罪行清单里,但如果祁纠介意,加上去也行。
反正罪行很多,并不差这一条。
躺在病床上的祁纠叹了口气,不自量力地撑着手臂,想要坐起来。
叶白琅就又扑过去,他的拐杖不知被他随手扔到哪去了,一瘸一拐,险些被拦在路上的什么障碍绊倒。
祁纠被他紧紧抱住:“叶白琅……你坐下,坐下抱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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