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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怆恨太深太浓,逼进骨头里,夜不成寐。
祁纠没说错,叶白琅从不会允许见到自己这一面的人活着。
如果说把他伺候好了,闻栈还有几分活路,从见到他发病那一刻起,祁纠就已经和死人没什么区别了。
“那就聊聊。”
祁纠倒是想得很开,“你不是说,要满足我一个最后的愿望?”
叶白琅慢慢笑了下,这笑容很古怪,像是嘲讽匿在恨意下,伤人伤己、恣意滋生:“你最后的愿望,就是想聊天?”
祁纠没办法:“那你又不给我拔火罐。”
叶白琅:“……”
这骗子是哪根筋搭错了,到底为什么这么执着要给他拔火罐?!
祁纠不介意他发狠,笑了笑,随手把一整条浴巾扔在叶白琅头上。
叶白琅猝不及防被偷袭,在浴巾底下暴怒:“祁纠!”
“你刚刚发病,其实是种创伤闪回,不是没办法治。”
祁纠自说自话,隔着浴巾按住他的脑袋,一通熟练揉搓,“有几种疗法……”
他的话还没说完,放在旁边的玻璃杯被叶白琅扫在地上,应声碎裂。
叶白琅像是没看见那些碎玻璃,趁着祁纠说话走神就地一滚,挣脱他的钳制,捡起一片最锋利的玻璃碎片,抵在祁纠喉咙上。
祁纠被他撞到墙角,手里还拿着那条半湿的浴巾。
叶白琅眯了眯眼,指尖绕着他的喉结,盘旋摩挲,一下一下轻点。
这骗子说他不叫闻栈,叫什么……祁纠?
叫什么都无所谓,叶白琅也不会叫人给他立碑,叶家陵园占了当地最好的风水,后面有片乱葬岗,留给孤魂野鬼。
多一个不多,叶白琅握着那片碎玻璃,细细打量祁纠。
叶白琅的母亲也在那片乱葬岗,叶白琅小时候,曾经被那几个所谓的“叶家子弟”
带去过。
不是什么好地方,阴风阵阵乱草丛生,野狗圈了地盘,对入侵者咆哮龇牙。
“快叫妈。”
那些人带他去看一个小土包,围着他嬉笑,拿手电筒刺他眼睛,“为了弄死你,她才跳的楼,真可惜……”
叶白琅从回忆里脱出来,握着碎玻璃,抵在祁纠的喉咙上,慢慢下压。
他的瞳孔漆黑,有种陷入偏执的狂热,甚至有隐约的诡异光亮,从晦暗的深渊里透出来。
那些折磨过他的人,每个都该死,不过没资格被埋进乱葬岗。
叶白琅本来也觉得闻栈没资格,但现在不一样了。
这个自称真名叫“祁纠”
的骗子,卸下那副为钱演出来的伪装,露出真面目,反倒突然有了点意思……
几滴血坠下来,混在水里,迅速被冲成淡粉。
……
急促的脚步和敲门声打断了叶白琅的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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