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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七七娘子果然一点就通。”
赵缚白如是评价。
年七七也懒得管他是真的在夸她,还是嘲讽她,急切道:“可是他们的尸体又怎么会从离河水如此遥远的山中跑到河里呢?而且还从遥远的河阴飘到了河阳?这么多尸首漂流过来,总会有浮出水面的,怎么又没人发现呢?”
“所以说到现在还没有查清楚啊。”
赵缚白说,“实不相瞒,这失踪的一百多人里,有我的亲人,我之所以到河阳任职,便是为了调查此事。”
年七七闻言,一双明眸落在他身上,仔细地端详着他。
赵缚白被她看得有些发毛,难道自己这慌扯得不好。
没想到年七七略有歉疚地低下头,“对不起,提起你的伤心事了。”
她一开始听说赵缚白无父无母时,心中还颇为高兴,若是两人成亲,她不需要面对婆媳问题,现在一想,觉得自己想法有些荒谬得不近人情了。
这时突然响起敲门声,“咚咚咚,咚咚咚…”
两人狐疑地对视一眼,她已经吩咐店小二不用打扰,怎么会有人敲门?
“请进。”
良久,年七七高声应道。
门被推开,先是露出一截青衣,年七七不知为何突然有些紧张起来,一颗心高高提起,直到来人露出全貌,她的一颗心才放下来。
“陈掌柜,我不是吩咐了你们,不要打扰吗?”
年七七有些不高兴地开了口,“惊扰我是小事,要是惊扰到我们的贵客赵通判赵大人,可怎么是好?”
陈掌柜连忙解释:“三娘子,是隔壁厢房的客人,付账时塞给我一锭银子,我还没来得及给他找钱,他就走了。”
“这事还不好处理吗?他若是发现自己多给了银子自会回来取,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陈掌柜跺跺脚,“哎呀,三娘子,若是只是这事儿,我自然不会来麻烦你了。”
年七七蹙着柳眉问他:“还有什么事?你倒是别卖关子了,快说啊。”
陈掌柜看了眼赵缚白,支支吾吾地不肯开口。
赵缚白眼神微凝,从陈掌柜的神态中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地意味,他迅速探头往窗外看了一眼,很快恢复神色,对着年七七调笑道:“原以为我与七七娘子说不上是至交,但怎么也算是可以说说话的朋友了,没想到啊没想到,原是赵某自作多情,既然我在这儿你们不好商量事情,那赵某就先行告退了。”
说完起身离坐,迈了长腿就下了楼,大步朝门外走去。
“哎,你别走啊。”
年七七追出去,夜色里除了空无一人的街道,什么都没有。
真是个小气鬼,还死活不承认自己心胸狭隘。
见人已经走了,年七七回头对陈掌柜说:“究竟怎么回事,说吧。”
“三娘子,我想给那个客人找钱,那位客人急着走,我们拉扯的时候,我无意掀开了他的袖口,只见他的手腕上面刺着什么东西,花花绿绿的,我没看清,这位客人走后,我一直觉得不对劲,我细细想来,是因为他手腕上刺的图案。”
“手腕上刺了花花绿绿的东西又如何,怎么,不许男子爱花啊草的了?”
年七七无所谓道。
“不是,三娘子,你忘了,我这人记性特别好,不仅经手过的账目过目不忘,识人更是一绝,那人走后,我后面仔细回想他手上刺的那个图案,越发觉得眼熟,想了好半天,什么花啊草的都不是,那明明是一个女子的衣裙,他手上刺的,是个女人!”
年七七眼眸微眯:“你是说,他在手上纹了一个女人的模样?而且你还认识这个女人?”
陈掌柜点点头,激动道:“没错,不过说起来,应该不是我认识这个女人,是三娘子你认识,我还是从三娘子你这里看过她的画像,才认出来的。”
“画像?”
“对啊,就是三娘子你经常画的那个女人嘛,很漂亮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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