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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府众人,再一次在深夜聚集在了正厅里。
但这一次,明显比上一次人更多,几乎将偌大的厅堂塞了个水泄不通。
众人不知发生了何事,一个个交头接耳。
清婉站在正中央,对面是郑夫人以及两位少爷,谢离尘站在旁侧。
郑夫人一见到清婉,那脸色就没好看过,郑府的两位少爷同样不怀好意地瞪着她,如果眼神能杀人,清婉现在怕是已经被碎尸万段了。
“你这小贱人又在耍什么花样?还是说,你终于想通了,想要把你的罪状如实招来了?”
郑夫人眼神犀利地质问道。
清婉此时已经没有那么害怕了,反而前所未有地镇定,直视着郑夫人的眼睛说道:
“郑夫人,我自打入府以来,与你毫无过节,可你却一直将我视为眼中钉,不就是因为郑月甫对我处处偏袒维护吗?可是你以为,这是我想要的吗?郑夫人,你不是一直想知道,郑月甫早年间流落在外的那个私生子,到底是谁吗?”
短短两句话,令郑夫人脸色突变。
她脸色铁青,瞠目欲裂,颤抖的手指着清婉的鼻尖。
“是、是……你!
?”
清婉点头,“不错,是我。”
一石激起千层浪,众人顿时炸开了锅,开始议论纷纷。
在众人眼中,老爷和夫人成婚多年,一直举案齐眉,相敬如宾,夫唱妇随,老爷这么多年甚至连偏房和侧室都未曾有过,对夫人从未生过二心,却不成想,这清婉……居然是老爷的私生女??
曹管家颤颤巍巍地问道:“那、那你娘又是何人?”
清婉看向了谢离尘:“这个问题,想必谢公子应该已经知道了吧?”
谢离尘仿若完全置身事外一样,平静地吐出三个字:“江问柳。”
那个二十天前突发恶疾死去的绣娘。
这一次,郑夫人的脸上却未见有多少惊讶,看来这个答案早已经在她心中。
倒是郑府的两位少爷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郑修远直接说道:“原来是那个姓江的女人!
可是姓谢的,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谢离尘的鞋尖在地上点了点,开口道:“郑月甫与江问柳,早在成婚以前便早已私定终身,江问柳几年前以绣娘身份入府,二十几天前去世。
清婉姑娘,郑庄主去世的昨晚,正好是你娘亡后的三七日,对吧?”
清婉咬紧嘴唇,神色悲痛,用沉默来代表默认。
“昨晚你独自外出归来时,鞋面和裙摆上都沾着一些草木灰尘,若我没猜错的话,你当晚独自一人出门,未让任何人陪同,是去偷偷烧纸祭拜你娘的,是吗?”
清婉泪眼婆娑,愤愤地拭去眼角的泪水,直言道:“我娘一生谨言慎行,默默无争,怪只怪她错信了那个姓郑的王八蛋!
我曾经多次劝她,让她和我一起离开郑府,我们母女二人相依为命,也好过如今这样胆战心惊寄人篱下……可没想到……”
说到痛处,清婉含泪哽咽,大厅里一度鸦雀无声,清婉抚平情绪,抬头看着郑府的两位少爷,道:“姓郑的无情无义,狼心狗肺,对我娘痛下杀手,但现在他已经死了,我本想隐姓埋名就此离开,可你们却偏偏要纠缠不休!
我知道你们想要什么,若你们能答应我一个条件,我便把我知道的告诉你们。”
郑修远顿时喜出望外,“什么条件,你说。”
“我要把我娘生前所有的遗物全都带走,从今以后,与你们郑家再无瓜葛。”
“好说好说!”
郑修远立刻满口答应,“不就是一些下人用的破烂玩意儿,你看上什么,尽管拿走!”
清婉攥紧拳头,眼中满是愤恨,谢离尘却在此刻开口问道:“清婉姑娘,你所知道的秘密,可是隐藏在郑庄主的书房中?”
清婉深吸一口气,“没错,郑月甫书房里的暗室,我能打开。”
这恐怕,才是郑府的两位少爷真正惦念的东西。
郑月甫已死,这世上,能打开那间密室的人,恐怕只剩下了清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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