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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知渺盯着乔沅的脸,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握在她手腕处的手稍一用力,便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不由分说将她带到了无人的角落处,温声道:“你背上的伤……”
被他这么一说,她才突然反应过来,连带着方才忘却的疼痛也回来了,一时间脸都皱到了一处。
孟知渺不知从何处拿来伤药和裹帘,不自在地轻咳了一声,“你自己可以上药吗?”
“恐怕还是要劳烦孟大人帮我一下。”
又见孟知渺有些为难的模样,笑道:“放心,西川民风开放,我不会借此痴缠大人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
顿了一下,又道:“罢了,还是治伤要紧。”
她宽了外衫好让孟知渺给她上药包扎,一套动作下来,她疼得不怎么厉害,倒是孟知渺额上出了一层薄汗。
处理完伤口,孟知渺又从怀里掏出一块锦帕塞进了她手里,“擦擦吧!
别吓坏了苦水村的其他村民。”
乔沅抓着锦帕使劲地在脸上擦拭,仿佛要将面皮擦破一般,片刻之后,她问道:“可擦干净了?”
“你这是张像模像样的小脸,端端正正漂漂亮亮,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脏东西,用不着这么用力。”
孟知渺说着,从她手里抽回锦帕,乔沅却惊魂未定似的躲了一下。
“别动!”
不容置喙的语气,但锦帕落到她脸上却没有想象中的粗暴,动作轻柔得让她有个瞬间恍惚觉得孟知渺提不起任何刀兵。
乔沅瞪大双眼,一瞬不移地盯着孟知渺,从他的眉眼一路看到嘴唇,他面颊之上染了一些风沙痕迹,不见疲倦之态,倒是添了一些杀伐之气。
谁知孟知渺抬起另一只手蒙住了她的双眼,“你看得未免太明目张胆了些。”
她听见他话里带了一丝笑意,知道他并未生气,于是也笑着回道:“我懂的,从前在江南之时,常听人说女儿家自该矜持守礼,在西川待久了,我倒有些忘了。”
“哦?西川的姑娘遇上心怡的男子又当如何?”
“那自然是把人直接掳到无人的沙漠里,然后……”
“好了。”
孟知渺出声打断她的话,也松开了遮在她眼前的手。
乔沅睁开双眼,只见孟知渺已经悄无声息地走出了几步。
许是感受她疑惑的目光,他忽而停下脚步,侧过脸说道:“乔姑娘,难过就不要装作无事发生的模样,跟我在这儿谈笑风生,不要逞强,想哭就哭出来,眼泪不丢人,也不代表懦弱,还有别忘了昨日你对我说过的话,活下来的人要好好活着,做自己该做的事。”
孟知渺远去的背影逐渐在她的眼里变得模糊,她用手抹了一下,手上一大片湿润,倏尔,眼睛里又有新的泪水涌了出来。
猛然想起母亲在面前逐渐远去的那一天,乔沅身体像是被击中了一般,心口某个地方只觉得又酸又痛。
她几乎不受控制地泪如雨下,有一个一直堵在胸口的难以名状的东西突然涌了上来,她终于渐渐哭出了声音,从开始压抑的抽泣到最后放声痛哭,好像积攒了十年的委屈和泪水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小时候,爹常说,老天爷不喜欢爱哭的孩子,可为什么即使她十年之中,无论遭遇何等的绝境都从来不曾哭过,老天爷还是要从她手里夺走她用心珍视的人?
哭到后来,她已经流不出半滴眼泪,只是呆呆地盯着头顶上的天空,直到它换上一张漆黑幽深的夜空之色。
耳畔突然响起孟知渺的话:“别忘了昨日你对我说过的话,活下来的人要好好活着,做自己该做的事。”
乔沅起身到一旁的水井边捧水洗了一把脸,迅速整理好心中的思绪,走到人群之中,到处寻找孟知渺的身影。
闯进她眼中的却是阿尕和村民们的尸体,她心中翻起滔天巨浪,在看到孟知渺的瞬间又觉得平静安宁。
他正席地靠坐在一个囚笼边上,好整以暇的姿态竟像是在席间宴饮,再仔细一瞧,囚笼里面关的正是矛回部落的首领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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