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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爷爷笑道:“伍四爷客气了,坐。”
又让小谷端了盘葛粉糕来:“天热,吃这凉凉的葛粉糕最好。”
可伍老四还没吃,身上就痒了起来,忍了又忍,实在没忍住,抓挠起身子来。
黄老二忙问:“伍四爷,你这是怎么了?可是天热,起了痱子?还是招了刺痒虫?”
“不知道,就是突然痒得慌……”
伍老四挠着小腿、手臂,都挠出血痕来了,好一会儿,终于道:“好痒,二叔快带我回去洗澡,快!”
“秦村长,我先带他回去。”
黄老二见他痒得厉害,只能把他扶走。
可邪门的是,刚离开村西没多久,伍老四身上就不痒了。
“二叔,我不痒痒了。”
伍老四想起鬼村的邪乎事儿,再回头看着通往村西的小道,仿佛一张幽深鬼口,要把他吞进去一般,吓得冷汗直冒,忙道:“二叔,快走,快走!”
这村西太邪门,再不走,他怕死要被拉去做替死鬼。
然而,他会突然痒痒,又突然好了,全是因为秦小米的痒痒药。
而打从这天以后,伍老四是不敢再去村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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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还是会在村里转悠,看土地,等六月娶了黄彩娘后,就借着姑爷孝敬岳家的名义,给银子给黄家,低价大买鬼村土地。
……
很快就到了六月初,秦小米他们又盘了一次账,算了纯利。
秦存泉:“天气渐渐热了,这葛粉糕有消暑气的作用,卖得还不错……一整个五月,咱们是赚了三十七两八百钱的纯利,除了五叔家以外,其余八家,每家都能分到二两一百文钱。”
大家伙听罢,很是高兴:“虽然不能跟刚开始的那十天比,可一个月赚二两银子,这等进项,也是祖坟冒青烟了!”
秦六婆历来贪心,是道:“才二两银子,也就糊口罢了,连一匹红布都买不了。”
祖宗们还是不太行,要冒烟就冒个大的,冒二两烟,她们还是得紧巴巴的过日子。
又嘲笑秦小米:“小米丫头,你不是说要用野草染红布,给梨子做嫁衣吗?咋还不做?那野草都快长到家门前了,还嫌它们不够茂盛吗?”
秦小米真想毒哑她,又道:“不用六婆提醒,我明天就打算上山找野草来着,可要是我真做出红布来,六婆可别来分一杯羹。”
秦六婆装听不懂,拉着秦奶奶,说买肉吃的事儿。
秦小米给了她的背影一个白眼,起身去藏她的私房钱。
……
翌日,天刚亮,姜大郎就背着进山的东西来找她:“小米,我陪你进山……天热,山里的蛇都出动了,我陪你去,能帮你打蛇。”
这个理由,完全拒绝不了,秦小米答应了:“成。”
秦奶奶交代着:“不许往深山跑,在浅山找你的野草就成……大郎,你看好她啊。”
姜大郎笑道:“秦奶奶放心,我一定护好小米,不让她冒险。”
秦小米很无奈:“奶奶,我要找的野草就在山道边,不用进深山的,您就放心吧。”
她没有说谎,半个时辰后,她站在后山山道边,指着一路茂盛的野草道:“小谷、二郎、茂哥儿、胜哥儿,就是这种野草了,连根拔起,它的根部能染红色。”
秦小谷认出了这种野草,是道:“小米姐,这是拉拉秧吧?它能染红色?”
秦小米点头:“能,因为它不但叫拉拉秧,还叫茜草跟地血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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