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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比之前好些了,便不管。
若更严重了,且与食量有关,那他可就要多管闲事了,管束着沈惟慕一些,不能再让他随便乱吃东西。
沈惟慕可没有想到在这一瞬息间,宋祁韫思虑了那么多。
这桩案子应该很简单,三条八卦线索透露完了,他任务完成也得到灵气了,巴不得回家悠闲吃东西。
沈惟慕出巷口的时候,秦田和余明还在扶墙呕吐,酸水吐不出来,就干呕着。
想到白开霁说山楂糖能压住那股子恶心劲儿,沈惟慕难得大方地舍了两块给二人。
俩人连连摆手,感谢沈惟慕的好心,表示他们现在实在没胃口吃东西,哪怕是糖。
“哦。”
沈惟慕挺开心东西没送出去。
他收手的时候,身边刚好有衙役急匆匆跑过,带起一阵风,山楂糖酸酸甜甜的味道就钻进了秦田和余明的鼻腔内。
俩人肚子一阵咕噜,本就没吃早饭,刚才又把胃吐空了,尤其是瘦如竹竿的秦田,更耐不住饿。
如今闻着这甜丝丝的带点果味儿的糖味儿,更觉得胃空难受,饿得头晕。
“我、我尝一颗吧。”
秦田改了主意,忙取一颗糖放进嘴里。
余明在闻到味道的时候,也有点想吃,顺势也拿了剩下的那块。
含着酸甜可口的糖靠在墙边,秦田缓了一会儿后,心情舒服了很多,头也没那么晕了。
他连忙拱手,跟沈惟慕道谢。
沈惟慕看他指甲缝里的红,问秦田怎么弄得,“你的手近来沾过血?”
白开霁听说沈惟慕吐血了,赶过来要送一送沈惟慕,刚好听到对话,人就躲在巷口的墙后面,打算先听听秦田怎么说。
秦田不好意思道:“昨天赶路的时候嘴馋,打了只山鸡吃,杀山鸡的时候手上沾了血。”
秦田转头看向余明:“对吧?“”
余明连忙点了点头。
沈惟慕没再多言,跟二人告辞后,乘马车走了。
秦田笑着对沈惟慕挥了挥手,目送马车消失在街头后,才松了口气。
“秦兄为何要说谎?昨日我们根本就没打山鸡、杀山鸡。”
余明不解问。
秦田搂住余明的肩膀,小声道:“我哪儿敢直说,我这手是昨晚摸进农户家偷吃,不小心伸到人家装猪血的盆子里去了。”
余明惊讶:“你去偷?”
“哎呀,大丈夫能屈能伸,填饱肚子是头等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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