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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下地走吧,潺潺是大孩子了,可…”
话到一半,被人打断。
“谁家两岁小孩是大孩子。”
周明熙把小姑娘打腋下一提,潺潺配合着岔开双腿勾在她腰间,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周明熙身上。
“姑姑,你喜不喜欢我送你的礼物,还有妈妈的花花,是我和妈妈一起挑的…”
巴拉巴拉……
小姑娘发间还是小孩子的味道,周明熙不由自主地贴着她耳侧,使劲闻,心底土拨鼠尖叫:啊啊啊!
好好闻,天下还有比我家小天使更可爱的小孩吗!
“喜欢!
特别喜欢,姑姑最喜欢你的手链了,你看我还带着呢!”
说着,举起手腕给她展示,一句不提某人的花,眼底还带着埋冤扫了初愫一眼。
初愫摸摸鼻尖,看来一时半会儿是哄不好了,不过她算是知道潺潺的贫劲儿随谁了…
孩子被抱开,大人也有时间开始寒暄,赵婧姝和闻歌一左一右拉过她,直接略过了第一步的相互介绍,熟稔地问候:“累坏了吧,咱们别在这耽误了,顾南的姥爷还等着呢。”
闻歌拿过她手中的包,往程嘉澍手里一放,拽着她就往车边走:“嘉澍的长辈都在国外,一时也回不来,所以国内就顾南姥爷这么一个长辈,他对嘉澍和亲外孙一样。”
赵婧姝在另一侧接话:“以前也见过的,你送的那盆蝴蝶兰老爷子一直养着,总念叨这花不如在你手里开的好。”
你一言我一语,初愫也接不上话,就会傻笑着点头应和,她不知该如何称呼,“妈妈”
这个词又张不开口,太陌生了。
她隐晦地看了眼那俩人,他们离她差了几步,一脸笑意望着她。
赵婧姝发现了他们间的眉眼官司,暗笑了笑,她了解初愫的过往,也不强迫:“你放心,我们不是老古董,再说了,受苦受累无辜的是你,错的都是他们俩。”
闻歌赞成此话,颇有些义愤填膺:“就是!
要我说,走是对的,不离开才傻呢,凭什么莫名受他俩的委屈,追人就要好好追求,背后来这些算什么。”
“而且,你一人在异国他乡生下潺潺,小丫头又被你教养得这么好,必定是费了不少心力,才能让她这么自信开朗。”
“我们虽是他们的母亲,但同样是女性,生孩子的勇气和受得苦,比他们任何人都清楚,所以,你把心放宽,咱们家没有那么多狗血的豪门家庭伦理剧情节。”
初愫虽然早就听他们说过自家人的性格特点,但依旧不如亲眼所见,亲耳所闻来得踏实,人说得话可能会假,但眼底的真诚和散发的善意,不会作假。
她点点头,终于露出了心安地笑,程嘉澍看了眼腕表,一行人在机场耽误了快一个小时,便上前招呼大家:“咱们走吧,姥爷该等急了,时间不早了。”
“对对对,潺潺宝贝还得倒时差呢,吃完晚饭,早点回去休息,不差这一时半会。”
那边周明熙把潺潺放在后座中间,又走下车,径直从人中拽走初愫:“我们一辆车。”
初愫被她扽了个踉跄,接着被周明熙按住肩膀塞进车后,与回身和潺潺玩的谢延打了个照面,谢延大方叫她:“好久不见啊,嫂子。”
他早就说,初愫是个神人,能把这么两尊大佛全拿下,还死死捏在手心,他真得找个时间给她磕一个。
“好、好久不见。”
“有个人,今儿也想来的,但是怂了,没敢来。”
谢延挑了下一侧眉,初愫很快明白,他说的是项骞。
咣一下,车门用力关上,周明熙一个眼神没分给初愫,对前边的谢延说:“开车。”
潺潺看看姑姑,又看看妈妈,不明所以,大人好奇怪,明明很高兴,为什么不表现出来。
——
西西:我很气,但是我得忍,我得先发制人。
愫愫:我好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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