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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低贱的婊子……”
“不,”
白子渊话锋一转,绝望地哆嗦,“我也高尚不到哪里去……”
胳膊无力地滑下,手垂落在地,杜莫忘这才看到他的脸。
那一贯秀丽的、冰百合般清幽又矜贵的面庞,此时被一层雾气样的水色覆盖,左眼下的那颗猩红的泪痣随着抽搐的眼角跳跃,像不断坠到脸上的血滴。
杜莫忘如遭雷劈,失措地一点反应都没有,白子渊一只手撑在沙发上,艰难地坐起身来,硬挺的鸡巴还高高地翘在小腹下,耀武扬威。
“你,你现在还不舒服,是么?”
杜莫忘凑近充血的阴茎,那上面粘附着凝固的精液和亮晶晶的屄水,“我帮你口交吧……”
她嗅到体液混合的热意,嘴唇碰到屌皮,还没来得及细细感受从唇上传来的温度,刚要张开嘴,下巴忽然被钳住,力道之大仿佛要把她的下颌骨硬生生捏碎。
白子渊推开她的脑袋,拉上裤子起身,步伐急促地绕过杜莫忘。
他被地上的衣服绊了下,一个趔趄,杜莫忘立刻站起来去扶他,他猛然一缩,视她为洪水猛兽,如同发了癫痫似地剧颤,声音尖利颤抖着厉喝:“滚开!
别碰我!”
杜莫忘只能收回手,胳膊支撑在沙发垫,歪斜着身子,倚着望他对镜穿衣。
白子渊眼镜没戴,微微眯着凤眼,烟笼寒水似的淡睫一直在扑簌,眼角的红痣间或跃动。
他自下而上系起盘扣,最顶端卡住喉咙的那颗却怎么也扣不上,花苞似的布扣在他指间打滑,他手抖得越来越厉害,仿若筛糠。
直到指腹被扣子磨疼,通红地缀在指尖,那颗顽劣的盘扣还是系不上。
他背对着杜莫忘,肩膀拉平到僵硬,似绷到最紧即将断裂的琴弦,踩在崩溃的边缘来回踱步。
白子渊喉咙里挤出哽咽似的怪声,对着落地镜机械地重复动作,杜莫忘眼眶发热,小心地吸了下鼻子,垂着头挪到他面前,伸手替他扣好。
“哥……”
他忽然发难,掐住她的下颌把人抵到镜子上,一声巨响,杜莫忘重重地撞上冰冷坚硬的镜面,疼痛透过皮肉钻进脊骨里。
一只手探进她裙子里,凶狠地扯下她的长袜,将内裤往旁边一撇,卡住腿根朝旁边分开,混合在一起的脏污热液流了他满手。
白子渊冷着脸,猝然靠近,连前戏都没有,急切地沉身上顶,杜莫忘体内顿时被火热的肉棍捅开,满胀的酸涩混合着酥麻的快感凶猛地烧遍全身。
她几乎是在屌日进来的一瞬间就出了水,爽得话都说不出来,脸颊团起两片红晕。
“噗嗤”
的响亮水声,鸡巴破开肿胀的屄肉迅速捅到最深,粗硕的龟头用力地砸向宫口,顶端直接陷进宫颈,硬生生插了半个圆头。
杜莫忘急声尖叫,她被摁在镜子上操,两脚都被顶到离地,身子随着穴里不断抽插的肉棒上下耸动。
她没有刻意隐藏声音,动情的呻吟响彻客厅,随着愈加快速狂烈的打桩,音调越来高扬,爆炸似的快感在小腹聚集,澎湃浪潮席卷全身,连呼吸都因猛烈的交媾断断续续地卡在喉头,被从身下猛冲而来的力道蹂躏撞碎,几乎窒息。
白子渊掐着她的腰,臂弯搭着她的一条腿,逼着她只用一只脚勉强站立,被狂暴的冲撞杵得摇摇欲坠。
他并没有看她,面无表情,视线落在镜子之外,好像看不到她,操的就不是自己亲生的双胞胎妹妹。
杜莫忘存心气他,哼哼地叫起来:“哥哥好厉害,又肏进子宫了……嗯嗯……宫口好酸,里面一直在顶……好舒服……”
“唔哦哦哦……好长,嗯……到底了,真的到最里面了……好深……哦哦不要再顶了……要破了嗯哦……”
“舒服,嗯,就是那里,那里一碰就好爽……哦哦哦好快!
小屄要烂掉了!
哥、哥哥!
哦哦哦呃噢!”
“去了,去了……呃!”
“闭嘴!”
白子渊额角青筋暴起,凤眼殷红,胯下粗壮的肉棍更加膨胀硬实,精瘦的腰胯快速甩着鸡巴冲开合拢的穴肉,挺进湿润的屄洞里,“啪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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