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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老家伙!”
“不亏不亏,老给子,中看不中用!
追到咱们,咱们也亏!”
夏染在一旁看着两个大姐叽叽喳喳,完全插不上一句,俩大姐先是诧异,然后是惋惜,最后是开心地唠起家常,而夏染则丝毫说不上一句话,刚要说就被打岔。
直至俩大姐聊到兴去,夏染才颤颤地打岔道:“那你们知道我叔叔在哪能找到吗?”
“老徐啊,这会应该搁外头钓鱼呢吧?他今早和我说要海钓两天,丫头,你后天来吧,这会他也不知道搁哪飘着呢。”
“哦好,谢谢!
我替我妈妈谢谢你们,我妈一定高兴坏了!”
夏染感激地握住了两个大姐的手,大姐们也非常激动,既有帮助他人的自豪,又有得知八卦的喜悦。
而还在渔船上飘着的老徐,此时哆嗦着打了个喷嚏,裹紧了小毛毯,疑惑着自己是不是感冒了。
次日,老徐败兴而归,不知怎么了,这两天运气特别差,以往出去海钓都会收获颇丰,每天都能上钩十来条,但这两天却一条都没钓上来,倒是钓上来一只破鞋子,还有两个破罐子,气得老徐提前收船回来了。
老徐扛着心爱的渔具,回到了熟悉的家园,但注视着他的眼神却都不再熟悉。
像是被镭射光线射穿了身体,老徐只觉得那些平时的邻居都在用眼睛打量他,眼光把他射出一个又一个洞,看了个通透。
老徐心想,怎么了,在这住了都十来年了,怎么今天看他这么奇怪?就算知道他是当年轰动全国的赌王也不应该用这种眼神看着他啊。
不仅如此,老徐走过昔日最熟悉的金马喷泉广场时,那些平时和他共舞的女士们也在注视着他,不和他热情打招呼,还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老徐真是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扛着渔具回了家,越想越不得劲,于是出门走去广场,索性直接问。
“怎么了?为什么今天看我这么奇怪?”
原本还在跳舞的几个大姐停下舞步,面面相觑,不敢出声。
而广场舞冠军大姐自然是胆子最大,心眼最直,当然也是嘴巴最大的,于是她直接问:“老徐你是不是搞基的?”
老徐瞪眼,怎么他才离开一天,就从情场老王子变成老年给子了?
“怎么!
谁说的!
我不是!
我喜欢女的!”
“啧啧啧,我就说肯定不会承认啦!”
“是啊是啊是啊,没想到啊,难怪爱和我们一起跳广场舞。”
老徐几欲辩解,不管怎么说,他平时最爱一起聊天的女士们都在用怀疑的眼神看着他。
老徐气得吹胡子瞪眼,到底是谁!
给他一顿胡说!
他倒是要见见这个人!
于是,老徐也开始蹲点,在夏染之前出现的时间点在广场蹲守着,发誓要抓住这个胡言乱语的丫头片子,什么妹妹,什么外甥女,他哪来这么多亲戚!
而好巧不巧,夏染得知老徐确切身份后,回去就病倒了,夏染自我认为,这是广场舞的戒断反应。
不跳广场舞的第二天,夏染就忽然发起了高烧,还上吐下泻,门都爬不出去,根本没力气去别墅区蹲老徐,反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晚一天去也没事。
第二天,夏染仍旧身体不适,还是没去,那天,老徐在金马广场等了两个小时。
第叁天,夏染还是拉肚子,在家拉了一天,那天,老徐在金马广场等了叁个小时。
第四天,夏染不拉肚子了,但是吃不下饭,饿得出不了门,那天,下着小雨,老徐举着伞在金马广场痴痴等了四个小时。
第五天,艳阳下的老徐直直望着小区出口,愤怒地期待着那个鬼丫头的出现。
等待四个小时后,一个摇摇晃晃的身影才慢悠悠从门口出现。
夏染自己也等不及了,拖着还没好利索的身体来了别墅区,她想着起码先抓到人,刘备都得叁顾茅庐,她得抓紧时间一顾茅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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