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说到这,朱晴气得欲破口大骂:“东伯侯护子心切,人才关进京兆府大牢一晚,他就带着人浩浩荡荡地把儿子保释出来了,还说任凭小郡王告,他奉陪到底,至于那花魁娘子,再也没人见过了。”
指尖的疼痛提醒自己,昨日的一切并不是梦,而是真真切切的权贵对于他们这些蝼蚁的随意碾压,默默握紧拳头,姜南溪道:“朱儿我想一个人静静。”
见姐姐脸色苍白,朱晴缓缓起身:“那姐姐你好好休息,有事叫我。”
“嗯。”
朱晴走后,房间便安静了下来。
姜南溪回想自己穿越过来的这些日子,为原主复仇、带母亲离开那腌臜后宅、得小郡王信任、开店,所有的事情过于顺利,让她误以为在这吃人的古代,她可以凭自己的实力过上想要的生活,可昨天的一切狠狠打了她一巴掌,让她明白,她一个没有依靠的普通人,权贵们捏死她,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想到此,姜南溪心底燃起一股斗志,随后起身来到一旁的书桌上。
当赵北岌进入屋内时,就看到本该躺着休息的人,正坐在书桌前奋笔疾书。
“伤还没好,为什么不躺着。”
见一身红衣的小郡王,姜南溪从书桌后起身:“躺着无聊,画点东西。”
拿过一张纸看了看,赵北岌好奇问:“你画的是什么,酒缸?”
“这叫蒸馏器,能提炼出酒精。”
“酒精又是何物?”
“一种能给伤口消毒避免感染破伤风,防止疫病扩散的好东西,还可以拿来制作烈酒。”
赵北岌常年待在西北,西北苦寒,冬日里若是能喝上一口烈酒身体会暖很多,但烈酒不好酿,并且费工费时费粮食。
“有了这个东西,就能制出烈酒。”
“具体要等烧制出来试过才知道。”
看着图纸,赵北岌道:“这东西本王让人帮你弄出来。”
“本就是画给郡王的东西,您做出来后,通知奴婢一声就好。”
“嗯。”
说着见人脸色还惨白着,便问:“还疼吗?”
姜南溪却答非所问:“殿下,那东伯侯世子是不是回家了?”
“东伯侯掌京畿兵权,陛下也要给他几分薄面,而且他背后还有荣亲王和户部的支持,所以即使是本王要动他也没那么容易。”
姜南溪不了解朝堂纷争,但也知道位于两湖富庶之地的淮南荣亲王权势滔天,他若是咳嗽一声,整个淮南及朝堂都要跟着地震。
而能堂而皇之地从京兆府带走儿子,东伯侯所仰仗的不仅仅是手中护卫京畿安全的兵权,更有能助他养得起七万禁军的户部。
一个有兵又有钱的王公贵族,若想动他,难如登天。
姜南溪道:“等于户部跟东伯侯是一条船上的人,东伯侯需要户部的钱来养兵,户部也需要京畿的安全能在自己控制之内,他们是相互依附又互相制衡的关系。
那如果东伯侯跟户部反目呢,没钱养兵,他的禁军便是废物对吗?”
赵北岌本想利用浮春楼的契机,挑拨东伯侯贺兰明跟户部尚书青梦之的关系,奈何这次起冲突的是户部侍郎之子跟贺兰靖,没有直接威胁到青梦之,因此他手上的准备只能暂时搁置,现在听到姜南溪的话,心想莫非她能做到?
“你能做到让户部跟东伯侯反目?”
“不能,但我能在户部跟东伯侯之间插把刀,那把刀会越陷越深,直到斩断户部跟东伯侯之间衔接的血与肉。”
“你想怎么做?”
“朱晴的哥哥因为户部侍郎程元朗之子跟东伯侯世子贺兰靖争夺花魁,最终被活活打死,那次死的是无辜的护卫,若是下次呢,死的是贺兰靖,或者是户部侍郎的儿子,他们会不会撕咬起来。
而丧子之痛就是那把刀,让东伯侯跟户部永远不可能坐在一条船上,即使有户部尚书坐镇,但阎王好见,小鬼难缠,得罪了户部真正做事的官员,东伯侯永远都不可能在户部得到一点偏爱,没有钱,七万禁军可不就是废物了。”
禁军一废,东伯侯就没有存在的必要,等于变相折断荣亲王的一条臂膀,甚至还能重挫户部。
赵北岌知道姜南溪心思缜密,却没想到,她一个普普通通的绣女,竟敢算计公侯和户部,这一刻,他找到了那位上能撼动天听,下能激起民愤的人。
“你想做什么尽管去做,本王永远都是你的后盾。”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