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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讲过我愿意放下,那种人不值得你去冒险。”
听过,男人伸出手抚摸她脸颊,指节染上她的泪,凑上去轻轻吻她鼻尖:
“…我没事。”
“别哭……”
其实他还想说,一切都是他心甘情愿。
齐诗允强忍又要夺眶而出的泪水,用指尖轻抚他微凉的脸颊,就像是在触碰一个即将脱离躯体的灵魂。
四目相对里,她看到雷耀扬眼底的无措与挣扎,而他也看到她对自己不加掩饰的心疼与担忧。
顿时间,心中酸楚漫溢,也让他的歉疚不安再度袭上胸腔。
两人在寂静中对视了数秒,唇瓣不由自主朝她贴近,从最温柔的轻啜,逐渐变作近乎疯狂的缠吻。
急于占有对方的欲浪翻涌跌宕,但他更想要将自己所有忧愁与烦扰深深埋藏。
适才,在酒吧听那女人陈述完所有,轻蔑的冷笑一直挂在嘴角。
只不过这次他嘲笑的…是他自己。
可是忽然间,一切好像都解释得通了。
他终于明白,第一次在雨中与她相对时,为何会有种陌生又久违的悸动,为何在她周身,会有某种难以解释的无形磁场将他莫名牵引……
从遇见她的那个雨夜开始,从敲开那扇门解救她开始,从踏上邮轮将她夺回自己身边开始……这段情的缘起缘灭,难道就是所谓的天意…早已在暗中替他们写好了结局?
她为什么会是那个人的女儿?
自己为什么又会是宋曼宁的骨血?
他们就像是万分之一概率的量子纠缠,即便人生海海,也注定会相逢。
但一夜之间,自己所祈望的未来都变成虚妄。
因为他无论如何都没想到,绕了一圈,幕后真凶竟会是雷义……
现在的他,既无法接受现实又无法向前一步…觉得自己就像是被天堂拒绝又被地狱摒弃的流亡者,已经无处可去。
或许,自己的降生与存在,本身就是个天大的错误。
现实支离破碎,思绪前所未有混乱。
男人试图将大脑放空,将对方紧紧抱在腰际,吻得急切又火热。
他一步一步踏上阶梯,内心还是忍不住逃避。
……这一晚,能不能让他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如果有出口可以宣泄,如果有幻境可以沉湎,那就让他带引她,一起堕落,一起逃离。
月色透过落地窗晕进卧房一角,偌大空间被蒙上一层飘渺的冷霜。
门合上,托举在腰际的女人被轻轻放低在床边波斯毯。
丝绒睡袍随即褪在脚踝,纤薄衣裙肩带无声滑落,露出成片莹白肌肤,露出她颤抖的娇躯。
齐诗允伸指,一直解到雷耀扬衬衫第四颗钮扣,就突然被他顺势反扣住双手,不由分说将她推向床沿。
最熟悉不过的那张宽绰双人床,是承载过彼此无数次肉体与精神欢愉的乌托邦…但现在,雷耀扬希望这里,可以成为永远囚禁她的泥沼。
而后,身子毫无着力点地朝前倾,双腿屈膝半跪,将两团胸乳挤压出令人血脉贲张的淫靡弧度。
下一秒,臀被高高抬起,男人俯身凑上前,舌尖蜿蜒从她肩胛吻至后颈,鼻腔内的热息覆盖在肌肤上,激得齐诗允腰肢颠簸,不受控地摆动。
两根手指沿臀缝下饱满花圃轮廓前后游走,反复揉捏挑逗,很快,便令包裹那处神秘地带的面料慢慢变得微潮。
他低下头,沿着臀缝亲吻,一直吻到被内裤覆盖住的花心,鼻尖往有些湿润的地带顶了又顶。
女人极敏感地颤抖,只敢把头深埋在蓬松被褥里轻轻哼吟。
突然,底裤被身后男人猛然拉扯向上,布料被撕裂的尖锐叫喊刺激听觉神经,令她小腹骤然涌动热意。
情水不慎洇到刚好掠过腹地的几根手指,连同指纹都被爱液润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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