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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觉绝对是错觉。
白鹤闭上眼,再睁开。
第一时间又看向对方顶着那对实在引人注目的猫耳朵。
白鹤喜欢毛茸茸,他对一切毛绒可爱的东西都没有抵抗力,此时见了秦玚头上那双抖动的耳朵,他完全抑制不住心里的痒痒,赶紧埋下头不去看耳朵,盯着被祸害的棉球问:“你不是在处理伤口?”
秦玚闻言抬起缠着绷带的手,绷带在手上缠的乱七八糟,毫无美感可言,他笑了笑:“处理好了,你看。”
白鹤知道单手处理伤口可能不太容易,但也不至于这么……他没发表任何意见,只是再扫一眼地上滚来滚去的棉球,也没兴师问罪,只是问:“身上呢?”
秦玚的表情滞了一下:“身上没伤……”
白鹤静静的看着他,秦玚再次败下阵来:“其实不严重,怎么看出来的?”
白鹤不想解释,秦玚身上有伤其实一眼就能看出来,拉链拉到最高,把脖子遮起来,衣袖也拉长了遮住手腕,全身上下挡的严严实实。
一眼就可以看出不对劲。
白鹤张了张唇,还没出声,宿舍的门被急切的敲了两下,外面传来白潞的声音。
“哥哥你在吗?我是白潞。”
秦玚看着白鹤,那双深蓝色眼睛清澈明亮:“你弟弟?我在这里他不会误会吧。”
白鹤觉得从秦玚嘴里说出来这句话怪怪的,又说不上来哪里怪,他摇头,起身去开门。
白潞似很急切,看起来要哭了,见到白鹤一瞬间眼睛更红:“哥哥,冠……”
他话还没说完,倏地察觉到白鹤身后房里的人,秦玚收了耳朵和尾巴,面色平静的扫了白潞一眼。
白潞后背顿时发凉,他本要上手扯白鹤衣袖的手下意识收回,声音也小了不少:“哥哥,冠嘉峪被人打伤住医院的,我想去看他……”
看来是和好了。
或者还没和好,这次是个契机。
白鹤没接白潞的话,只是看了眼时间:“现在十一点,你出去赶不回来,会被记晚归。”
“我知道,等会儿宿管查寝,你能不能帮帮我……”
白潞双手合十,可怜兮兮的对白鹤说:“哥哥,我跟宿管说我住在你这里,你等会儿帮我应付一下好吗?求求你了。”
白鹤目光淡淡的看着白潞:“这是我第几次帮你了?”
“第……几次?”
白潞自己都记不清楚,他只好浑身解数求白鹤:“哥,冠嘉峪他这次真的受了很重的伤,他家里没人有空去照顾他,我——”
“他告诉你的?”
白鹤问,再重复:“他告诉你他受了很重的伤需要你照顾?你就信?”
怎么就不听劝呢?白鹤觉得头疼,白潞很显然是个吃一堑长不了一智的人,这算什么?就因为喜欢冠嘉峪?白鹤不合时宜的想到了自己,忽然觉得自己也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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