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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隐约约,路以卿觉得这封请帖或许并不简单。
还是她赚了襄王府送来的请帖,原是襄王妃三日后生辰,邀了路以卿二人赴宴。
之前在宅子里闲逛的时候,路以卿就向于钱旁敲侧击的打听过了,知道如今她们所在正是京城长安。
只是此长安与彼长安不同,就好似此间历史与她所知的历史也不同。
路以卿书房里还放着一整套的史书,她倒不急着深究历史之类的大背景。
当下她只捏着看完的请帖犹豫一阵,而后问道:“这襄王府与咱们家有什么关系,一定要去吗?”
问这话时,路以卿一脸的坦荡与无辜——自从她在于钱那里知道原主经常失忆后,干脆也就不隐藏自己的无知了,那样毕竟太累,还不如仗着失忆的借口直接问出来。
只是面对着沈望舒,她心里莫名又有些紧张,故作坦然的表现下,是她偶尔闪躲的眸子。
沈望舒闻言果然没露出什么意外的表情,她叹了口气,伸手一指身旁的位置。
见路以卿乖乖坐下之后,这才开口道:“咱们不能不去,因为襄王妃正是我的长姐。”
路以卿听到这话也是惊了一下,任她如何揣测,也猜不到自己和襄王竟是“连襟”
。
话说同是一家的女儿,长姐嫁了王爷做正妃,妹妹却嫁给她这个商贾出身的假郎君,真的合适吗?莫非是嫡庶之别?可看她这便宜媳妇的气势,端庄大气,又哪里像是庶出了?!
路以卿暗自咋舌,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不过沈望舒显然也和于钱一样,习惯了向她解释:“我与长姐并非同母,她母亲是原配,我母亲则是父亲的继室。
长姐比我大五岁,我们姐妹关系只是寻常,八年前她嫁给襄王做了正妃,之后来往也只做普通亲戚一般。”
不过亲戚就是亲戚,无论如何也都撇不开关系。
更何况王府与商贾之间更是地位悬殊,只有对方不发请帖相邀的,没有她们架子大收了请帖却敢不赴约的。
路以卿听沈望舒说得平淡,但她又不笨,很快就明白了其中关键。
但紧接着沈望舒的提醒却让路以卿有些不解,只听她说道:“阿卿,我知道你肯定又忘了。
不过你得重新记下,等过几日到了襄王府,切记谨言慎行。”
说完见路以卿懵懂,还又强调了一回:“你对襄王躲着些,别私下与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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