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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间的相处十分温馨。
四阿哥很享受这种感觉,心中对齐布琛更是亲近了几分。
因着这是他留在齐布琛房里的第三晚,明晚他就要去别人那里了,所以晚上行房的时候,他很是折腾了一把。
齐布琛在他身下哀哀求饶,让他心中的如添了几把大火一般,越发熊熊燃烧起来。
是夜,红浪翻滚,春意弥漫。
第二天,四阿哥在齐布琛的伺候下穿好衣服后,道:“爷先去上朝。
等办完了差后,去你家接你。”
可是,等他抓紧时间处理好公务,从户部赶到佟府,在正厅里看到正和达哈苏相谈正欢的迎璋时,四阿哥的脸黑了。
情敌相见
情敌相见
其实迎璋在佟家这件事儿,齐布琛还真不怎么清楚。
回门那日,她早早地就起了床,服侍完四阿哥后,又难得地装扮了一下自己。
她从衣柜中挑了一件浅粉色滚月白祥云边的旗袍,外罩一件湖蓝色琵琶襟棉坎肩,领口袖口滚着雪白色兔毛。
小两把头两边分辨簪了一朵粉色宝石芙蓉头花,又在一边缀了两颗白色珍珠,在另一边则插|了一根银镶珍珠蝴蝶流苏簪。
这一打扮,更是从她原本的清新雅致中,衬托出一份娇俏来。
因着天气冷,她出门前又批了件银灰鼠皮的斗篷。
佟府里,上从老太太,下到洒扫的仆人,都已经准备好了。
齐布琛的身份今非昔比,除了身上有两品诰命的老太太以外,所有人都要向她行礼。
雅尔德宏看到齐布琛独身一人来,脸色便沉了沉,皱着眉头问道:“四阿哥没有陪你来吗?”
他可不管对方是不是皇子阿哥,只觉得这么宝贝的妹妹,被指为侧室已经够委屈了,没想到对方连妹妹归宁时都不愿陪同前来,心里就有了几分不快。
林氏忙拉了拉他的袖子,小声道:“爷,慎言。”
老太太坐在上手,看着林氏的动作点了点头:“正是,四阿哥的事,可是你能说的?你阿玛和你说过多少次了,祸从口出!”
齐布琛之前正和达哈苏说着话,看到哥哥被训斥,便腻在老太太身边撒娇道:“玛嬷别责怪哥哥了,哥哥也是为了孙女。
孙女出门的时候,四爷说下差后就过来。
孙女好不容易才回家一趟,玛嬷要高兴点才好。”
老太太搂着她笑:“你这个猴儿,玛嬷哪里不高兴了?你和你哥哥素来感情好,什么事儿都维护着他。
他担心你,玛嬷也是知道的,只不过再担心,也得放在心里。
你哥哥啊,就是太心直口快了,若是在外面,只怕一不小心就会惹祸。
这个坏脾气,可得改一改。”
齐布琛听着她的话,深觉有理,便笑嘻嘻地对雅尔德宏道:“哥哥,你可听到玛嬷的话了?你要是改不了这个毛病,以后在外面的时候,可要装哑巴才行啦。”
雅尔德宏面上有些不好意思,在这一方面,达哈苏确实提点他很多次:“你这丫头,我为你抱不平,你却来打趣我,可见是个没良心的。”
齐布琛掩着嘴笑。
之后,她又和林氏一起去见了林默和,说了会话后就去了后院和女眷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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