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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得全眼底精光一闪,顺势改了阵营,做起明察秋毫的父母官,用力一拍桌子,震得茶盏侧翻,茶水滴滴答答流了一地。
“满仁义,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大人!”
满仁义大势已去,唯一的救命稻草就是王得全,遂连滚带爬地扑了上去。
“知州大人,就算药方之事存疑,可那药材确确实实是我辛苦运来的,满庭芳没有江里草,她卖的药绝对有问题,请大人明察啊。”
不提还好,一提百姓更加愤怒:“你这黑心肝的东西,大家伙儿救命的药,你竟卖十两一副,怎么不把你的命也卖了?”
“谁说我没有江里草?”
满庭芳解开药包,取出其中新鲜的植株,“满仁义,睁开你的眼睛好好看看这是什么。”
“这不可能……你从哪里得来的?除了我没人能在三天之内把江里草从江南运到灵州。”
满庭芳挽住虞雁书的手,将她请到医馆中央:“是这位虞娘子的功劳。
把东西抬上来。”
江里草只生在江南,并非因为地域,而是因为水质。
虞雁书以此作为根据,成功水培出了江里草。
且看人群之中那只浴桶,新长成的江里草青翠欲滴,铺满了水面还不够,一直沿着桶壁蔓延下来。
满庭芳掐下一丛嫩叶:“虞娘子心思巧妙,想出水培之法,一举解决了药材问题。
这百文正气汤,有虞娘子一半的功劳。”
“百花娘子,真是百花娘子。”
王得全抚掌大笑,盛赞虞雁书,“娘子上次控制花开已是妙极,没想到如今连草也能控制,这不是百花娘子是什么?”
虞雁书婉言谢过:“知州大人谬赞,水培之法也在农术之内,是以民女略懂一二。”
“娘子真是个妙人,解决疫病可是大功一件,说吧,娘子想要什么赏赐?”
王得全搓搓手,有意无意靠近虞雁书,闻见女郎身上似有若无的芳香,又是一阵心神荡漾。
多好的人,怎就嫁为人妇了呢?
“民女不敢居功,唯一所求不过公正二字。
满大夫此番受了冤屈,希望知州大人能够为她主持公道。”
“娘子说的极是,本官最看重的便是公正二字……满仁义!”
王得全一声厉喝,吓得满仁义浑身哆嗦,越是慌乱越是口不择言:“大人,您不能治我的罪……难道您忘了,我把药卖十两一副是经过您……”
“住口!”
王得全一脚踹出,骂道,“大胆刁民,竟敢污蔑本官。
我今日来此,正是听说了你坐地起价的行为,没想到你还有偷窃药方之罪,本官今日就要将你数罪并罚。”
“大人饶命!
大人饶命啊!
草民知道错了。”
“来人,把满仁义押入大牢,听候发落。
还有这济世堂,今儿就由本官做主还给满娘子。”
满仁义被拖了下去,一路上哀嚎不休,百姓跟在后面哈哈大笑,都觉得他罪有应得。
王得全断完案,又把心思放到虞雁书身上:“娘子上次参加斗花宴是一人,这次也是一人,你那夫君身在何处,怎么放心娘子独自在外?”
该不会是个残废?王得全心里痒痒。
韩郴埋了许久的头终于抬了起来,正想着要不要继续糊弄,门外忽然挤进来一人。
毛铁匠拄着拐杖,大声喊道:“知州大人,她的夫君就是灵州罪人越重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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