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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
谢长逸用鞭子拨开蔡知府指路的手,冷冷道,“武阳县乃蔡大人治辖,我是个粗人,只会领陛下的旨意,做些行军打仗的粗活。”
对这些耍心眼子的文人,就得用文人的法子来治。
“下官……”
蔡知府还要分辨,却见崔令辰骑着一高头大马,就那么大摇大摆地进了知府衙门的内院。
“哟,谢飞卿打人了!”
崔令辰笑着从马上跨下来,上前捏了蔡知府的脸颊左右打量,“啧啧啧,都说武将手劲儿大,谢将军不中用啊,皮面浮红,见表不见里,比我家门子都差得远哩。”
崔令辰贱嗖嗖地说风凉话,还揉小孩儿似地搓一把蔡知府的脸,嘱咐他回去借点儿婆娘的玫瑰膏擦一擦,“剌手。”
“小郡王也来了。
这……这是下官自己打的,下官治下不严,辖属里发生了这么恶劣的事儿,下官自责,难已开解,恨不能拿头上这顶乌纱去给长益县主赔罪。”
崔令辰突然回头,义正言辞地告知:“我这人耳朵顺,你再给我扯瞎话胡沁,我可就当真的听了啊。”
蔡知府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赶忙给崔令辰抬椅子,伺候他坐下,又端茶递水,好不孝顺。
“你们继续聊,不用管我。”
崔令辰吹一口茶杯里的热气儿,从袖子里掏出个葫芦来,拔了塞子朝那热气儿上一搁,就见几只月白间蓝灰纹的蝴蝶从里头飞出来,顺着热气儿打翅膀,扑闪扑闪的好不热闹。
蔡知府虽说早就听说过这位爷承了他祖父的能耐,是个盖天下有名的纨绔,可亲眼瞧见此等稀罕景,也是开了眼界。
崔令辰笑着看了蔡知府一眼,幽幽道:“也是我命苦,在花鸟市里玩的正兴头上呢,就被我阿姐指过来给谢长逸壮势。
你们说你们的,我听我的,待会儿要是听到不如意的地儿,再给你们提醒儿。”
老怡亲王乃是先帝的姨表兄弟,又有从龙之功,崔小郡王被人称作二爷,那也是依着宫里的储君来叫的,他口中的阿姐,自然也就是那位主子了。
“是……”
蔡知府说话都带颤音了。
谢长逸护短,韩呈醴在陛下跟前儿有一号,东宫又搬来的崔家的小霸王震场子……
武阳县啊,武阳县!
千刀万剐了那个狗东西,也难解蔡知府心里的恨。
蔡知府不愧是在京都文官之流里打过滚儿的人,鏖战一夜,次日列了一百二十条武阳县的罪名,开二堂审,最后给定了个打一百板子,并五十年牢狱的罪名。
既不至秋后问斩,将此案捅到天子面前大家没体面,又让武阳县吃足了苦头,给谢家、给东宫一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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