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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这是最后一次了,之后我再也不要看医生了。”
珍珠般莹润的指尖轻轻搁在针尖上,滚滚鲜血流淌,便如雪中红梅。
空气中的芳香更甚。
哈伦医生怔愣地看着他,不自觉被这香气、这雪白和一点艳红吸引,脚步逐渐靠近。
离得近了,就越被他逼人的迤逦眉眼惊讶。
阿瑟连日昏睡不醒,身子愈发虚弱。
连躺在床上都要被哈德斯抱着,瘫软在男人强壮的臂膀里。
五官明艳,苍白的脸色和微蹙的眉头却带着无力易碎的病气。
乌发散乱,一丝一缕被细密的汗水黏在白皙的脖颈上,微微后仰,露出精致可口的喉结,当真可怜可爱。
偏偏红唇饱满、乌眸湿润,又被坚硬的臂膀囚在怀里,因此多了分不恰当的情态。
似乎又在抱怨着撒娇,他对哈德斯说了什么。
哈伦可以趁机窥视到他如蚌肉一般柔软的口腔,含着一口贝壳似的白齿,红舌银鱼一样灵活。
那双非人类的全黑眼眸使得阿瑟多了几分非人类的妖异,在他这个怪胎眼中更是一个加分项,从头到脚、每一寸雪白的软肉都戳在他的审美点上。
先前还信誓旦旦说自己肯定不是那种看脸的人,哈伦一点也不觉得打脸。
没遇到对的人之前,人是很难相信认知之外的事情的。
他失神一瞬的功夫,错过了阿瑟的询问。
僵硬着脸看着他,就好像心有不满一样。
阿瑟自然以为他不喜欢自己,故意甩脸子给他看。
尤其是在得知他三番五次推脱,不肯来之后,就更笃定了。
“不愿意就滚,我又没有求着你给我看病。”
任性的口吻,骄纵的神态,放在以前如果有人敢跟哈伦这么说话,绝对会让他变成自己的实验品,亲眼看见自己被改造成怪物,生不如死。
可说这话的人是阿瑟,哈伦就只觉得他可爱了。
“哈德斯,快把他赶走,不然你以后就别想进我的房间了。”
察觉到他的厌恶,哈伦顿时心急如焚,想要解释,又被闹腾的触手搞得分心。
“我……”
他下意识抓住他要脱离的手,粗糙的大掌紧紧把着阿瑟细嫩的腕子。
比想象中还要滑腻的手感。
一股冲动涌上来,令他四肢一阵酥软,掌心开始分泌出一种粘稠、令人不适的半透明液体。
是坎摩尔发情了。
看着少年漂亮却惊惶的眼睛,他又何尝没有这种想法?
抿着干涩的唇,喉结上下微动。
“别赶我走。”
原本深邃的眼睛忽然变成一种类似章鱼的横瞳,黄澄澄的,如同追踪猎物一般紧盯着阿瑟。
“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
我们都是异类,我们天生一对,你是我的。
无声的宣言,是他和坎摩尔共同的想法。
原本整洁的白袍忽然如灌风一样鼓起,不可名状的漆黑触手从底下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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