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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的视线又都转向碧奇夫人、碧奇夫人才从医院过来不久,她本是坐在教师餐桌的末席专心的吃她的柳橙布丁的,冷不防被人叫道名字差点噎住,之后又险些把清洁水当作是法式百鱼汤喝掉。
“怎么,怎么了吗?”
看她的样子显然是不太清楚状况。
“是这样的,卡莉尔。”
邓布利多说,他似乎在任何时候都显得平心静气且又彬彬有礼,“斯莱特林的一位学生指出昨日佩舒特小姐关汤姆?里德尔和文森特?杨两个学生禁闭的时候您也在现场,我想大致了解一下当时的情况——如果您愿意。”
他故意没有提到举报者的名字,只是含糊的称他为“斯莱特林的一位学生”
,也许是因为注意到了埃里克斯突然放光的眼睛,怕他日后做出什么疯狂的报复行为。
“哦,邓布利多教授,您完全没有必要这么客气。”
碧奇夫人发出一串略有神经质的笑声,她把湿漉漉的手在自己所织的针织衫上来回抹干,“我很乐意说说当时的情况……啊,当时是晚餐时间,里德尔和杨——哦,那个可怜的孩子现在还因为高烧躺在病房里呢——好像因为什么事情而起了争执,里德尔又跳又叫还摔东西——我不是说他发疯,他只是……很失礼(碧奇夫人似乎斟酌了好一会儿才从脑海里提取出这个词)。
后来佩舒特小姐就关了两个人的禁闭。
就是这样。”
“说谎,一派胡言!”
埃里克斯看起来有些气急败坏。
隔壁赫奇帕奇学院桌上有几个学生看他这副德行忍不住吃吃笑了起来,他恶狠狠的瞪了回去。
那几个学生立即不做声了。
里德尔敢说从那个细小的眼睛中射出的光芒一定比针尖要尖锐恶毒百倍。
“还有什么遗漏掉的细节么?”
邓布利多不理会埃里克斯,继续问道。
“没有了,我想……我可以继续吃我的柳橙布丁了吗?我的胃开始和我闹别扭了。”
她看向邓布利多,征求着他的意见。
在后者做了一个“请自便”
的手势后,她才安心的享用起面前的美食来。
“好了,埃里克斯,我们不得不承认我们的确是错怪了……”
“闭嘴!
闭嘴!”
埃里克斯大声吼了起来,他的黑框眼镜几乎都要被震落了。
他长舒了一口气,语气又恢复了最初的平静,甚至带着点油腔滑调:“让我们别去相信一个只会耍棒针而不是魔杖的老疯子的证词吧——从我来到霍格沃茨读书的那一天起,就不断有人告诉我(说到这里他故意细起了嗓子,声音也高了八度)‘卡莉尔?碧奇是个脑袋异于常人的龌龊老哑炮’——别不承认,老东西,别说你会哪怕一丁点魔法。”
他的语调再度变得恶狠狠的。
碧奇夫人张了张嘴想辩解些什么,但最终还是吸了吸鼻子,把头埋的深深的。
里德尔这才明白为什么他们住院的时候碧奇夫人总是给他们猛灌药剂,而不是施一个简单的治疗魔法。
见碧奇夫人没有反驳,埃里克斯显得更加得意更加带劲了。
他说:“把这小爬说者交给我,邓布利多先生。
要不了一个小时我就能让他开口说真话。”
里德尔警惕的往佩舒特身后缩了缩。
周围响起一阵嘘声,开始有人给埃里克斯喝倒彩。
就连伊丽莎白女王也飞过来啄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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